“是啊!如今都死了这么多人,谁知道下一个是不是我们呢!”
“对啊,帽妖杀人不眨眼,我们说不定也难逃他的杀手啊!”
“······”
“我听差役说,方才在前院死的那个和尚,就死在了佛堂之中,金色佛像之前呐!想不到在佛家之地还会有人杀生!”
“死在了佛像之前!那这岂不是很不吉利!”
“唉,众人皆谓佛家慈悲,如今却在佛像面前死了人,真是大不敬啊!”
“······”
“如今刘郎中也被帽妖吓到心魄,看起来是很难再好转了。”
“要我说啊,刘郎中就是中了妖邪,想当初张道长作法未成,这一定是帽妖在报复我们啊!”
“······”
人群中,坊民们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刚刚这个夜里发生的事情。
天色微亮的时候,衙役们就护卫着访民们回去了。剩下的衙役奉命将尸体带回府中,吕珂下令一并将刘郎中带到府中居住,如此可以方便观察。
众人已散,王溪亭却不知去了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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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城南任氏医铺。
人群散去之后,王溪亭正是直奔这里。她一路奔走,穿过无数条街巷,脚步不停地终于到了这里。
此时天色尚早,医铺还没有开门,她就直接飞墙进去。她焦急地环视四周,终于看到了在后院凉亭边浇花的任语堂。
任语堂只抬头看了一眼,却不理会她,若无其事般地继续浇花。
“昨日我来这里找你,你去了什么地方?”王溪亭走上前去,气冲冲地夺过他手里的花壶。
“你昨日找过我?我怎么不知道?”老头被她夺去了花壶,就干脆转身去了凉亭。
“你昨日去了何处?”王溪亭大声地问道,语气中充满怒意。
“我还想问你呢,你几天去了何处!突然就失踪了,师父和医铺你都不管了是吧!”
“我不是写在信里了吗!”
“信!什么信!我没见什么信啊!”任语堂很理直气壮地说。
“就放在你枕头下边了。”
“我枕头都没动过,看不到能怪我吗!”怪老头十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