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假包换。”吕珂拍拍胸膛正色道。
“那你也太不地道了吧!再怎么说我们也是好朋友,你都不把你的真面目展露出来,居然还藏着一手!”王溪亭愤愤道。
“我一直这样啊,是你这个做朋友的不够了解我。”吕珂摆摆手,一副与自己无关的样子。
“是吗······”王溪亭没有底气地回道,她迟疑了一会,突然想起刚刚的谈论,急着催促道,“哎,算了,先不管这些了,快接着说下去,别跑题。”
“要说什么?”
“枨鬼出现的那个特殊时期。”王溪亭坚定地快速说道。
“好好听着啊,我可要开始了。”吕珂清了清嗓子,秒变严肃脸,接着讲了下去,“枨鬼出现在七月,而将这个时期再往前推一个月,刚好是太宗皇帝下令立储之时。你可知当初所立太子为谁?”吕珂突然停住,转身看向王溪亭。
“太宗皇帝在立储之事上似乎很多曲折,他很早就立长子中山王承乾为太子,那时皇子才八岁;后来,太宗皇帝又欲立魏王泰为太子,却遭群臣反对;之后,他又变了心思,同时在长孙无忌的谏言之中确定立晋王李治为太子;再后来他又动摇,要立魏王恪;最后,还是经长孙无忌建议守住了李治的太子之位。”
“不错,对前朝历史了解还可以。”吕珂嘴角微微露出一丝弧度,转而又继续说道,“正如你所言,最后所立之人为晋王李治,对于他,你可有何了解?”
“我对他没什么了解。只知道他是太宗皇帝的第九子,除此之外并不知其他。”王溪亭坦言道。
“知道这个就足够了。”吕珂看着不知所以的王溪亭,继续说道,“李治是第九子,承乾是长子,太宗皇帝免去承乾的太子之位,交于九子李治,废长立幼,恰恰违背了传统的礼制。”
“于是,不久之后就有人言,说太子所居的东宫殿,青气环绕,是为不吉。尽管众说纷纭,事情却没有止步于此。宫中的谣言未息,长安城中的枨鬼一说又纷纭展开,可这一次,不再像宫中的传言一般,只闻不见,而是真真实实地威胁到了长安百姓的安危。于是,很快,百姓惊慌,朝野动荡。”
“钦天监对此也只给出了一种说法。他们说,在阴阳五行之中,民间讹言属性为‘金’,金失本性,则社会大乱,而这之间的本因,则是皇帝的错误决策。”
“难不成,就是因为太宗皇帝废长立幼,违背了礼制,于是,就降罪于长安城,让这个食人内脏以祭天狗的枨鬼惩罚众生?”王溪亭质疑道。
“正是与此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