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都准备好了没。”
“公子,可以了。是否要告知白夫人?”“行了,莫要啰嗦。”
苏离听见外头的声音,出门去看了看。正巧看见白落衡往这边走来。
“我今日去拜见我之前的老师,你晚些不用等我回来用饭了。”“嗯。”白落衡像是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说。
车马奔向了璇玑阁。
阁主见了白落衡,立马就上前把住他手腕。“哎,先生。我还未感觉身体有特别的不适,不用如此着急。”
阁主没有听他的辩解,只是继续诊治。“公子脉象更差了。二月,你是怎么照顾你家公子的?”
“不怪别人,是我自己没有重视。”白落衡抢着回答。
“公子也知道是您自己没有重视。上次被袭时,不肯好好调养,让近来的努力都功亏一篑。公子若是再这样肆意妄为,神仙也救不了您。”阁主无可奈何。
“不敢不敢,再也不敢了。我之前是怕我母亲担心。一晚上没回去,还是被母亲责怪了一通。先生,我也是不容易的。”白落衡示弱。
二月照着阁主的吩咐,去端了一碗黑乎乎的药水。看着白落衡喝水一般面不改色的喝下,二月面露难色。“公子,这药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您喝不烦,我都闻得烦了。”
“我怎么知道。我当然也想马上不用治疗,病全都好。”
阁主熟练地拿出诊疗箱,把银针放在特制的药水中消毒,又在火上炙烤。
“公子体内的药物已经被我的药溶解得差不多了。不过还是要控制住,不要随便轻易动武。”
“若是我知道是谁给我灌了这药,我定给他灌回个十倍百倍的。不过,先生可知道这药的一丝来历了?”白落衡发问间隙,阁主一边还在给他施针。长长的银针刺上穴位,白落衡反而较之前难受了几分。
“来历无从知晓。这药太奇怪,只是抑制人的武力和真气运转,并不会伤及本体。但是若是想强行压制那药,却是不容易的,风险有待估算。我研制了那么久,才知晓针灸这条稍稍有效的方法。病去如抽丝,只怕就是为这药描写的。”
“那这人的居心,确是令人难以理解。”白落衡惘然。
“我觉得,那人的居心难以用善恶来定。”
“先生,我一直想知道,这针灸何时能停?”白落衡实在是再难忍受了,银针如同拥有锋利爪牙的虫子,在背上啃食,一啃就是两个时辰。
“那药待在你体内时间太长,它控制的穴位已经有了记忆。我用银针疏通,它过段时间又会自动闭合。所以我也难以判断。若想根治,眼下公子必须锲而不舍。”阁主也十分无奈。
“阁主,我眼下还想请您帮我查一个人。此人在十多年前就已经故去,不知道还有没有讯息可以参考?”“那也不算久远。你且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