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纸条上,写了什么?
情话?
五年,安如初那么认真的对那个男人。
对他,却是又躲又避,甚至再三逃离。
南栋二楼。
卧室。
安如初手里提着裤子。
上半身穿着一件宽松的格子衬衫。
衬衫盖过屁屁。
刚好。
她正要穿上裤子。
门被时域霆一脚踢开。
她转身回头,“时域霆,你进门能不能先敲门?”
一只脚还没迈进裤脚。
时域霆已经大步走来,拽着她的胳膊往床上一推。
“时域霆。”安如初爬起来,“你抽什么疯?”
他看着她。
眼里。
怒意横生。
狰狞发红。
可怖,危险。
“时域霆。”她被他压倒,“你要干嘛?”
“安如初,你永远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他撕碎她的底裤,扯落衬衣上的扣子。
圆滚滚的扣子,蹦蹦跶跶的滚落床底。
清脆的碰撞声。
衣服的破碎声。
时域霆冰冷无情的语声。
让安如初越发的想逃。
“安如初,我让你再也没有力气逃。”
半小时前,时域霆替她小心翼翼的擦药。
她还错觉的以为,时域霆是关心她的。
然而,狼永远是狼。
除了猎狩,永远不会有感情。
安如初躺在他身下。
不再挣扎。
只有一个念想。
离开他。
离开这里。
否则
这一辈子,只会是他在床上,消遣的xing工具。
一连三天三夜。
安如初没有下过这张床。
时域霆从她身上下来,洗浴一番后围着浴巾站在床边。
“安如初。”他解开浴巾,脸上挂着潋滟魅惑的笑意,“下一次若敢再逃,这一辈子你就别想再下床了。”
安如初有气无力地望去。
“长教训了吗?”他俯身,轻扼她的下巴,“嗯?”
她垂眸。
目光触及他身下。
一阵后怕。
还真是个耐力持久,厉害无比的男人。
果然是器大活好。
搞了她三天三夜啊。
“记住了吗?”时域霆松开她,满脸纵谷欠后的满足笑意。
她闭了眼。
懒得理他。
也没力气理他。
听着他扣皮带,听着他穿衣服的窸窣声。
闭眼时,他又弯下腰来,在床头亲吻了她的脸颊。
带着薄茧的手指拂过她的脸,揉了揉她的脑袋。
将她垂在额前的碎发,慢慢别到她的耳后。
笑了笑,又说。
“别去招惹其他男人。”他坏笑,“否则,我的厉害,你是知道的。”
“……”她闭眼,不愿听,不愿答。
“好好睡一觉。”他抱着她的脑袋,看着她清丽的睡颜,又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一会儿我会让吴妈送吃的来。”
直到他掩门离开。
门砰的一声。
她都没有睁开眼来。
累得倦在背子里睡了一觉。
隐约有意识时。
是吴妈端着饭菜进来。
安如初坐起来,拉着毯子盖在身上,靠坐床头。
吴妈:“少夫人,这是上将亲自吩咐熬的乌鸡人参汤,补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