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冬这时冒出头,“老爷,这我都知道。那揽月楼光是琉璃盏就换了好几批,最后选中了城东路琉璃器件,那琉璃盏通身晶玉,好不美丽。”
纪伯伦哈哈大笑,“倒是我孤陋寡闻,不过二哥哪里来钱买如此贵重的琉璃盏?”
对呀,揽月楼哪里来的钱买如此贵重的琉璃盏,爹爹常说二叔总是不大管铺子,铺子长年亏损,有时候还要祖母抵押首饰为他铺子填亏空。听拂冬讲他揽月楼的横财好像是哥哥出事后发的?难道揽月楼的人与哥哥出事有关?纪俞想来想去,想得头疼,索性使劲的拍了拍头。
陈锦看到了,“俞儿,别人家的事就别想了。你好好养病,把病养好才是大事。”
揽玉楼内,纪夕挽着王思的胳膊道,“没想到,那纪俞真是成了哑巴了,真是太好了。王家诗会,我必然扬名运州城。”
王思慈爱的看着纪夕,“我夕姐儿自是最好,只是夕儿,万一纪俞帮那纪茵,你可就不妙了。”
“那当如何?”
“夕儿,你紧让着那纪俞帮纪茵?”
“那我不是被比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