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书房的门也被人打开了,凤云尘一打开门映入眼帘的就是自己已经倒在地上的女儿。凤云尘,赶紧将自己的女儿从地上抱了起来,对着自己的副将吼道:“去请郎中快!”
候平一点都不敢耽搁,撒开丫子一溜烟的就跑了。
凤清舞的眉毛紧紧地皱在了一起,模糊模糊糊之间看见了自己父亲的脸。
凤清舞感觉自己的记忆很乱,不自觉的蜷缩在了自己父亲的怀里,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流下,她的脸色微微的发白,身体也不断地在发抖。
当自己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马车里了,而自己枕在了二姐的腿上。凤清舞坐了起来,这一动不要紧,浑身上下的酸痛感直接袭来,不由得让她皱起了秀气的眉头。
凤清伊伸出手拦住了自己妹妹的肩膀,将妹妹的头靠在了自己的肩上。
“感觉好些了吗?你昨晚吓死我们了!”
凤清舞用余光看见自己二姐,隐隐约约的记得自己昨天好像晕倒在了父亲的书房门口,至于是因为什么事情,有些记不清了。
“不是什么大事情。”
凤清舞揉了揉自己有些发痛额头,打了个哈欠,在自己姐姐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了下来。
听见凤清舞的话,凤清伊瞬间就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的弹了一下她的额头,推了推懒洋洋地躺在自己身上的小妹。
“快起来,该吃药了!”
凤清舞叹了口气不情不愿的坐了起来。而凤清伊也从旁边的食盒中取出了正在温着的药,递到了凤清舞的面前。
浓浓的中药味在整个马车中漫延,凤清舞颇为嫌弃的将药端了起来,一口闷了下去。
凤清伊看着自己妹妹豪气干云的喝法,不由得笑着摇了摇头,从食盒的盘子里拿出了两块蜜饯,递给了自己的妹妹。
凤清舞看了一眼,凤清伊手中的蜜饯,回过头道:“不吃!”
而凤清伊趁着凤清舞正在说话,一把将手中的蜜饯塞到了凤清舞的嘴里。凤清舞被塞了个猝不及防。
凤清舞嚼了嚼自己口中的蜜饯,突然间发现,这蜜饯中竟没有核。
凤清伊用余光看见了凤清舞一脸疑问的表情,一边将自己手边的食盒盖好,一边开口说道:“我将里边的核去了!”
听见这话凤清舞便像个撒娇的小孩子一样,拉。。住了自己姐姐的胳膊。凤清伊就是没有好气的戳了一下她的额头。
“你呀~逞强!”
“我不逞强,那要姐姐做什么呀!”
姐妹二人在车里嬉笑打闹,但此时此刻在京城。
屋里的两个人正在对弈,在桌子上的棋盘暗藏着波涛汹涌的杀机,二人手下的黑白棋子,你来我往,谁也奈何不了谁?
突然之间只听见啪的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撞到了窗子上。
少年停下的手中的动作,将手里的黑棋重新放回了棋盒中。
“看样子应该是你养的那只信鸽回来了。不过也不是我说你,伯温,你真应该好好的教教它,本来作为一只鸽子就不聪明,还老往我家窗户上撞。”
萧伯温听见这声声响之后,也不由得感觉到了几分头疼。也不知道这只信鸽是怎么回事,一天到晚的,什么都不喜欢,偏偏喜欢望望人家的窗户上撞,当真让他头疼的紧。
萧伯温也放下了手中棋子,站起了身向窗户走去,走到一半,突然间停下了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