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秦痛哭流涕道:“没想到我们大楚的基业就这样毁在姚欣的手上!”姚秦气愤道,“姚欣这厮,说来还是我的远房堂叔,他能一步一步走到丞相之位,少不了我在先帝面前帮他美言。都是我有眼无珠,没想到他竟是这样一个逆臣贼子!是我害了陛下,害了大楚……”
姚秦哽咽着,一时无法再继续往下说。
“姚大哥不要自责了!知人知面不知心,有谁能将一个人看得清清楚楚?”木樨安慰道。
“可皇上如今……难道木樨姑娘是要带着他到这里来给先帝守墓!”姚秦知道李赫早已当上皇帝后,遂改口道。
“给李玄守墓?”木樨在心里反问着自己,因为她只是想到这里来定居,同时帮着李玄照顾李赫,她还没有想过给李玄守墓一事。
难道我选择到这里来真有此意?
可我为何要给李玄守墓?我以何种身份给他守墓?难道、难道……
木樨不敢继续想下去,她忙摇了摇头,以极其低沉且旁人听不见的声音,自言自语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怎会喜欢上他!”
“木樨姑娘,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姚秦见木樨迟迟未作答,遂又说道。
“姚大哥但说无妨!”木樨沉声说道。
“我知道木樨姑娘与先帝感情深厚,你能到这里来祭拜一下他就已经尽了心意了。可你毕竟还年轻,应该开始新的生活,用不着留在此地。这里,有我为陛下守墓就足矣!”姚秦有感而发道。
“不是守不守墓的问题,主要我觉得这里的环境适合定居,而且李赫如今这个样子,我还能带他去哪里?所以,干脆就带他到这里来,同时也陪伴了他的父亲!”木樨不愿承认守墓的原因,极力辩解道。
“看来,木樨姑娘还不知道陛下的真实身份吧!”姚秦意味深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