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依然有鱼有肉,傅清玉觉得十分开心,虽然在前世中这种鱼啊肉的算不了什么,可是在这个异时空,在现在的这具身体上,根本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傅清玉开心之余也有些担心,伙食能改善当然是好事,就是不知道这种“优待”能持续多久。
不过,管它呢,明天太阳升起又是美好的一天。傅清玉把被子蒙在头上,居然一夜无梦。
第二天,傅清玉很早就醒了过来,拿了屋子里缺了个小口的瓷盆,到外面的溪水里盛了水,再取了条灰灰的看不出颜色的毛巾,就着瓷盆的水洗了一把脸。
回到茅草屋子的时候,见胡三娇站在门边,手里拿着两个热气腾腾的白面馒头。见到傅清玉,便把其中一个塞给她。
傅清玉咬了一口,一阵清新的麦香扑鼻而来,满口余香,想必是江氏一大早就蒸出来的。江氏虽然从钱缝里看人,但对子女从不苛刻,不然的话大娇二娇不会被她养得一个水水灵灵,一个壮壮实实。傅清玉记得以前吃些尽是些又冷又硬,又黄又黑的不知留了多少天的馒头。能吃上这么又香又甜的刚出炉的馒头,还是第一次。傅清玉又咬了一口又香又甜的白面馒头,眼睛笑成一条线,真的好吃。
两人正在屋子里开开心心地吃着馒头,忽然门“砰”地一声被人用脚踢开,其实门并没有上锁,用手轻轻一推便开了,但来人仿佛是用惯脚的,所以懒得出手。
傅清玉与胡三娇愕然抬头,便看到一个粗壮的姑娘大大咧咧,旁若无人般走了进来。
“二姐!”胡三娇惊呼,下意识地挡在了傅清玉面前。
傅清玉越过胡三娇瘦弱的肩膀看过去。又黑又壮的胡二娇如铁塔般矗立在狭窄的空间内,使本来就狭小的小茅屋子更显得拥挤。尤其她那又高又壮的身躯,压迫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傅清玉暗暗摆好架式,寻思着以自己的跆拳道黑带三段去搏一下,看能不能扳倒这尊黑铁塔。
胡二娇却连正眼也不看她们,直直走到屋子的一角,伸出她的大象腿,“哐当”一声把瓷盆踢翻。只见那只缺了口的瓷盆在地上滚了两滚,倾刻间碎成四五瓣,盛装着的半盆水洒了一地,地上的黄泥又出现粘乎乎的状态。
傅清玉与胡三娇惊呆了。
傅汪玉攥紧了拳头。胡三娇已经惊呼着拦了上去“二姐,你怎么可以这样……”
胡二娇也不理她,用粗粗的手臂一格,胡三娇被带出三四步,又气又急地望着二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