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睡裙尽量拉下来盖住部分,对着晕劂的人两拍“喂,喂,你醒醒。”没有反应,急忙用手指掐她的人中,一只手拍她的脸蛋:“你醒醒,你醒醒。”躺着的却是一直没有反应。
白慕风把她放好点平躺沙发上,才发现,她的两个脚,不但脚底插着白色的碎瓷片,左脚背上也有瓷,血在涓涓流下。
“120,120吗?赶快,这里有人晕倒了。”白慕风报了一个地址。
不敢乱动,他从边上一个行李箱里找出两件衬衣,盖在了叶子苏身上。不一会儿,半夜的夜空里响起救护车的声音。
待一切平静已经凌晨3点多了,白慕风看着躺在这个床上的一动不动的女子,几缕头发遮着,但看得出,清秀的脸庞,泛着一丝病态的白色,20岁左右,长着娃娃脸,紧闭着双眼,睫毛长长的,鼻子小巧,紧闭的嘴有点干涩。脑里闪过拉开灯时看到的那一幕,立时也觉得嘴里觉得口干涩涩的。这是很久都没有的感觉。
他不知道这个年轻的女子是谁,怎么会在他的别墅里出现。可能是被自己吓到了,发烧39度多的,昏迷不醒。医生说她手上脚上都有伤。手上?白慕风拉起床上女子的,不由的心触,这不是伤,全是血泡,手指修长,手背皮肤白皙,触感嫩滑,掌心却布满了血泡,被处理后涂满了碘酒。这样的手绝对不是一双劳作的手,掌心肯定是持续辛苦劳作后的结果,满手的疮血疤痕,触目惊心。白慕风的眉头皱皱,这是谁给她的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