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州的一间不起眼的客栈里。刚刚从花知忆面前离开的两个人正在一间客房里面坐着。
“分阁主,抱歉。”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人满脸懊悔的对着黑衣人道。此黑衣人就是关阁在世俗界的总负责人,分阁主雷越泽。
雷越泽斜眼看着他,道:“无妨,这也多亏了你,我才有幸找到传中的花知忆。这几日,七皇子,你还是好好休息吧。那单生意,交给别人就好。”
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人正是近日到金国的兰国七皇子莫言辞。莫言辞摸着自己脸上的伤,疼得深吸一口气,听到雷越泽的话,吃惊的道:“原来这人就是那个传的花知忆?分阁主,您怎么知道?”要不是关阁内的人员不可以接悬赏任务,莫言辞早就想接了这个悬赏了,由此可知这个赏金多吸引人。
雷越泽道:“花知忆现在的修为跟我旗鼓相当,我猜测,她应该是修真界的人,不然以她这个年纪到这般修为,在世俗界不太可能。而能让人花那么大价钱悬赏的,如果不是因为这饶身份就是因为这人修为高不好杀。我觉得花知忆应该是包含着这两类,不仅在修真界身份尊贵,而且修为极高。”
雷越泽最后一句话将莫言辞镇住了,想到自己刚刚还在她的魔爪之下,就感觉一阵后怕,还好分阁主来救自己。
夜晚,金国宫殿内。金帝让人给庄北城传话,让他晚上过来一趟,庄北城正想着白的事情,丝毫没有注意到金帝在讲什么。
“北城?北城?你有在听我话吗?”金帝叫了几声庄北城。庄北城才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到了金帝宫殿内了,看到金帝脸上似乎不悦,连忙到:“皇兄,您讲的太对了,臣觉得非常有道理。”
金帝无奈的放下手中的笔,走到庄北城面前,看着庄北城迷茫的双眼,很深沉的道:“你若是想早点娶那花家姑娘,我立马可以下旨。明日就大婚。如何?”
庄北城一听,这不对劲呀,怎么突然扯上花知忆了,庄北城赶紧道:“不是不是不是,皇兄,我没有在想花知忆,您误会了。”
金帝先是定定的看着庄北城,然后脸上突然表现出恍然大悟的神情,面露慈祥的笑容,道:“花家姑娘原来叫花知忆呀。我懂了,那我的皇弟现在真的没有在想这花知忆?”
庄北城窘迫的笑了笑,随后假装很镇重其事的道:“绝对没樱”
金帝看到庄北城的姿态,转而捧腹大笑,继而道:“这女人呀,就是要哄才行的。这夫妻闹点情绪是正常的。北城呀,夫妻相处之道也是门学问。你若是有困惑,去多问问别人,别自己心里憋着。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都还没过门呢,就心不在焉了。哈哈哈。你回去吧,回去吧,今日啊,我就不找你了。走吧走吧,别在我这碍眼了。”
庄北城还想解释,就被金帝赶了出去。出了皇宫的庄北城倒有些纠结,想着要不要真的去问一问。庄北城回府的路上,绕了个大圈,在路过苏府的时候,定定的看了一眼苏府,灵机一动,哎,这不是有个要结亲的人嘛。
庄北城偷偷摸摸的翻进苏易南的房间,用手拍了拍苏易南的脸。被吵醒的苏易南迷迷糊糊的看到床前突然多出的人影吓了一跳,睡意瞬间消失。
“我,大哥。是有什么大的事,一定要这个时候来找我?”苏易南被吓了一跳,完全没了在世人前的谦谦君子形象,要不是还有点学识教养,估计都要跳起来打一架了。
庄北城可不管,直接将苏易南从床上抗下来,丢到凳子上,然后看着苏易南,很严肃的将那日的情况了出来。
苏易南在听完庄北城的讲述之后,笑得直不起腰,眼泪都要出来了。
看着庄北城一脸呆萌的样子,苏易南拍了拍自己好兄弟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让本公子来告诉你吧,你现在就是已经喜欢上花姑娘了。你自己还没意识到这一点。”
“为何这样。”
“你看呀,花姑娘只是了这嫁不嫁与你这件事还不好,你就生气了,明你心底里是想要娶她为妻的,明你心底里是在意她的,你才会生气。这不就足矣明你喜欢上人家了嘛。我这样,你懂了吗?”
庄北城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感觉苏易南讲得有点对,又有点不对,具体哪里不对,又不清楚。
苏易南看这样子,心知这人一时半会儿还捋不清,就到:“你也别急,慢慢来,总有一,你会明白自己的心意的。现在先姑且把他放下,等哪一你懂了,这事也就了了。”
庄北城拍拍苏易南肩膀,然后站起来,就出了门,也不给苏易南把门关上,苏易南嫌弃的啧了一声,只好自己起身去关门。
庄北城听了苏易南一番话,心中的执念果然弱了不少,此时此刻却很想去找花知忆,心中这样想着,脚下的步履也快了不少,很快就摸到了花知忆的房间。
庄北城一进去,就看到花知忆衣冠整齐的坐在一旁等着。
花知忆看到庄北城进来,一副我就知道的神情,拍了拍身旁的椅子,道:“吧,你找我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