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然后呢？”

“我想了几种可能，最后想到的是老皇帝是想……”李言在嘴边比了一个“封口”的动作。

“可为什么？到底是什么原因不能经过正常审讯？毕竟老皇帝虽然老来荒唐，却没有什么乱杀无辜的先例，然后我突然想通，只有两种可能，能让高高在上的皇帝也不得不采取必要手段，来堵住悠悠之口。”

高子风似明白了些什么。

“一是夺权，王家权势倾天，宇文家手握重兵，虽为天子却没有将最核心的权势掌握在手上，夺权牵连后宫也不是没有可能，二是情杀。”

“为情？王宫？你怎么想的？？”

“准确的说不是为情，而是为了帝王的脸面，老皇帝，首先是男人，其次才是帝王。最爱的宠妃如果背叛自己，你当如何啊？而如果恰巧这些奴才都参与其中呢？”

“正所谓天子一怒，伏尸百万，区区一个妃子，二十几个奴才，也不奇怪。”李言如此说完，便自在踏出了林子，果然，废宫一个人影也无，黑洞洞地宫殿只有悬挂在空中的明月泛出来的冷光。

“那你为什么不猜是夺权呢？”以高子风的功力，他早看出废宫根本没有设防，走在李言的身边，声音也大了些。

“你傻啊，若是夺权，那夺了谁的权？”李言边走边四处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其他威胁，继续说道，“若是如此，不单后宫，朝野必出大事，可至少明面上，王家依旧倾朝，宇文亦如此，除了这两家，谁值得先皇‘灭门’？”

李言的最后一句话，让高子风突然沉默了，因为他突然想通了另外的一件事，一件仅仅在火烧废宫一年后发生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