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湉一直没有放弃挣扎,潘佑就不停地扇她耳光。
直扇得方湉头晕耳鸣,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耳朵似乎流出了血液一般的液体,在她不甚清醒开始反胃呕吐之时,潘佑彻底褪下了她身上仅有的遮挡……
迷迷糊糊之中,方湉听到潘佑大口喘气的声音,听到黑衣人淫笑的声音,她感觉到身上的撕裂与疼痛,感觉到来自地狱一般的凉意,那股凉意一直冻到了她的心底,她知道,一切都不受控制了……
尽兴之后,潘佑竟倒地大睡了过去。
目睹了整个过程的黑衣人老大一巴掌扇了自己身边的一个蠢蠢欲动的同伙,并警告道:“你敢过去我就阉了你!”
“老大,那女的极品啊!天使的脸孔魔鬼的身材,便宜那疯子了!”
“现在在她身上的所有东西,都是那个疯子的,你要过去陪疯子一起坐牢?”
黑衣人老大扛起摄像机,拿着方湉签完字的合同吼着手下人转身迅速离开,刚看完“大片”的他需要找个地方释放一下自己身上的热血,毕竟他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黑衣人走后的祠堂,恢复了往日的漆黑幽静,只剩下绝望地盯着天花板一句话都发不出来的方湉,以及在一边沉睡的潘佑。
不知道过了多久,方湉颤抖地抓起被丢弃在身边的衣物,她拱起身子,用被绑的双手给自己穿上了裤子。
因为双手被绑,穿不上衣服的她只能将外套盖在胸前。
她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叫醒潘佑,现在的她甚至想要抓起一边的烛台砸向潘佑的脸……她居然恨不得杀了他!
死死盯着潘佑熟睡的脸,他衣衫不整,裤子都没有穿好,他熟睡着就像并不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什么,更不知道他可能随时都会被她杀了!
方湉捂着脸,手指痛苦地揪着自己的头发,摔坐在地上低低地哭出了声。
她解不开自己手上的绳子,她不能就这样光着身子跑出去,此刻的她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如果出去报警的后果会是什么。
潘佑这一辈子一定就会被烙上神经病的印记,再也摆脱不了人们嫌弃异样的目光,他甚至会被强制收容……
方湉恨自己,都这个时候了她居然还在为别人着想,可是她忘不了潘佑被抓进来后第一眼看到她的目光,那里面有着担心和焦急!
她和潘佑都是受害人,她知道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谁,她没有办法说服自己让潘佑去顶替这一切的罪恶。
方湉突然一阵反胃,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她把绑在自己手上的绳子放在烛台的边缘,她在试着用那纯铁烛台的边缘磨断这粗大的绳子。
她必须先逃离这里,她没办法预料醒来后的潘佑会是什么样子。
可是烛台无法固定,那样移动的烛台根本无法提供锐利的摩擦,方湉又转向八仙桌的边缘,她急切地前后移动着手臂,却是收效不大。
突然,祠堂的门被大力推开,来人朝里喊了一声:“有人在里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