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暗门是一处密室,暗门关上后,密室里一片漆黑。
吴杉从腰间拿出火折子进行照明,密室内与外面并无什么区别,依旧是一屋子的...上了锁的木箱。
看这朱贞卿转身开口欲言,吴杉还没等他说话便抢先道,“大人,卑职这就撬锁去。”
话刚说完,吴杉便将手中的火折子塞进朱贞卿手里,将刚刚归为的发簪再次拔出来。
朱贞卿倒是很自觉地拿着火折子站在了吴杉身后给她照明。
一回生二回熟,如今吴杉撬锁越发熟练,这次开锁快了许多。
吴杉打开箱子,箱内依旧是满箱雪花白银。
朱贞卿从中拿出一个查看,还果真发现了端倪。
“大人,有何异样?”
朱贞卿看了吴杉一眼,“此处的银子,是扬州官银。”
“扬州官银?”
带着满满的疑惑,吴杉接过朱贞卿手里的银子,果真发现了扬州府的官印。
“大人,这扬州官银怎么会出现在苏州的钱庄里?”
“先离开此处。”
将此处恢复原样之后,二人离开。
刚出金印钱庄,本想着再问些什么的吴杉,被朱贞卿甩在了身后。
“莫名其妙。”
次日,吴杉正听着仵作验尸结果的时候,被前来的冯耿给带去了官驿。
“卑职参见大人。”
“起来吧。”
“不知大人召见,有何吩咐?”
“昨夜一事吴捕快算是帮上了忙,但本官想了解吴捕快昨夜所说一案。”
吴杉起身后站在一边,向朱贞卿说明了绽花楼一案。
“吴捕快就因为死者手中一张纸便夜探钱庄?”
“卑职知道这样实在鲁莽,卑职知错了。”
也不知道昨夜的锁谁让撬的。
“死因呢?”
“验尸后确定死者的确是身中数刀而亡。”
“继续说。”
“大人,昨夜您让卑职撬锁之后呢倒是给了卑职一些主意。”
吴杉特地加重了“撬锁”二字,让你总抓着人夜闯这点不放,你不也指使人撬别人家锁了吗。
“说。”
“昨夜查到的官银是扬州府的,今日卑职查了绽花楼和钱庄老板后发现这二人都是自扬州而来。”
“死者身份确定了吗?”
“大人,捕快查探速度及其有限。”
“冯耿,你去查一下。”
“是。”
冯耿随即离开了大堂。
“多谢大人相助。”
“不必,本官可不是想帮你。”
“不管如何,卑职还是多谢大人了。”
吴杉抬眼瞄了瞄朱贞卿脸色,“大人,卑职先告退了。”
吴杉从官驿离开之后并未回府衙,而直接去到了绽花楼。
忙到现在,
吴杉此次前来准备细致调查一番。
“案发的房间...到真是干净得出奇,缺少了点住过人的痕迹。”
吴杉走到床边,伸手掀开了被子。
床铺得整齐,褥子上竟没有一点折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