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曜昨晚是特意调了手机闹钟,因为现在他和乔乔分开睡,房间是不能让保姆进来,今要回到市办酒宴,他怕错过时间误了大的事。
现在陆景曜每早上醒来都会非常自觉把被子枕头折叠好,敲门走到乔乔睡的主卧里,然后把昨晚自己睡过的被子枕头放在卧室里壁柜最上面一层。
陆景曜醒来后发现脊椎有点酸,拉开被子半躺在沙发上,睁开眼看着紧闭的主卧房门,心头一片阴霾,转头看向窗外,这几气都很好,可惜他心头一直在下雨。
陆景曜叹叹气,然后起来将被子叠好就往里面卧室门口走去,还没有走到,房间门就打开了。
“早啊,乔乔。”陆景曜抱着被子早安,然后转了转自己的脖子,发出两道“嘶嘶”的声音,“好酸啊。”
“进来吧。”里面的秦予乔还穿着睡衣,披着一头没有梳过的黑发立在门里面,对陆景曜,“快点把被子弄好,睿睿就要起床了,别给他看到。”
“哦。”陆景曜抱着被子在柜子里放好,转过头问乔乔,“乔乔,昨晚睡得怎么样?”
秦予乔转身在化妆台的凳子坐下,拿着一把大梳子开始梳头。市的婚礼已经折腾得她快要筋疲力尽了,想到等会就要登机回市办酒宴,秦予乔忍不住蹙起眉头。
陆景曜笑眯眯地走到秦予乔身后,一只手放在她的肩膀,看了眼镜子里嘟嘴皱眉的漂亮女人,有点讨饶:“乔乔,我昨晚又没有睡好,你呢?”
“我睡得很好。”秦予乔回答,然后拍掉陆景曜的手,不悦开口,“你可以出去了,我要换衣服了。”
陆景曜相当无奈地看了一眼秦予乔的后脑勺,然后自觉地走到落地窗户转过身子:“我不看。”
“陆景曜。”秦予乔生气地叫了陆景曜的名字,脸色是没有任何商量的厉色。
陆景曜不想看到秦予乔再因为他生气,叹叹气,不甘心地走出了房间,只是走到门口的时候他想到一件事,“乔乔,新婚快乐。”
“哦。”秦予乔心里真是哭笑不得,陆景曜看秦予乔依旧没有什么变化的脸色,轻轻关上了门。
陆希睿不能去市参加爸爸妈妈的婚礼整整生气了一个晚上,然后早上收拾好书包准备上学的时候,陆希睿还是非常开心地往爸爸妈妈的套房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