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议论政事,皇上这是卖的什么关子?”
“见一个人,见什么人那?”
“怪不得皇上今儿来的这么迟,原来......”
......
朝堂之下,议论声又哗然而起,萧季廷很满意。
沈玉湖心里涌上一些不太好的预感,正要开口,“皇儿......”
却被萧季廷当做没听见一般,人往金銮椅上一坐,挥了一道广袖,“把人带上来!”
众人注视之下,只见一个女人走了进来,沈玉湖只隔着帘子看了一眼,脸上突然大惊失色起来。
“民女巧云,参见皇上。”
萧季廷着意看向沈玉湖,笑的很是纯良,“母后,皇儿今日特地给你带了一位故人来,不知你还记得与否?”
沈玉湖惊站起来,伸出手指向周芸,“你,怎么可能还活着?!”
周芸冷笑着看她,抽出藏在袖口的一封信纸,“沈玉湖,我不仅还活着,我还带来了你最不想见到的东西。”
沈玉湖顿时慌了阵脚,一张脸上变得更加煞白,颤抖着嗓音高呼道:“来人!来人!给我把这个女人拖下去!”
“看来母后对这位故人记忆犹新啊。”
“廷儿,母后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是不是糊涂了,快,叫人把下面这个女人带走!”
“我,的,母,后,”萧季廷收起了笑,字字清晰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呢?我是糊涂,这些年来,我一直在装糊涂,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做的那些脏事,该被揭穿了。”
说着,给了周芸一个眼神,周芸这才缓缓展开手中的信纸,将那信上的内容逐字逐句的念了出来......
周芸念完,陈年往事终于人尽皆知,众人一片哗然。
沈玉湖还不死心,疯了一样扑向周芸要去抢那封信,“假的!都是假的,你们不要信这个女人的话,她是在污蔑我......”
还没等沈玉湖扑过去,从殿外冲进来几名护卫,将沈玉湖控制住了。
萧季廷居高临下,“母后,噢,不对,沈玉湖,你的好日子走到今天就算是到头了,你当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是一个只知吃喝享乐的废物?你以为你还会是那个呼风唤雨的沈太后吗?这里的侍卫已经都被我的人换下,你的哥哥,咱们的沈大将军沈赫,昨日也已经被我叫进宫里关了起来,我叫了你十多年的母后,而我真正的母后,却是被你设计毒害致死!我此生的荒唐,都是由你开始,所以我断不可能轻饶了你,来人!把这个女人给我带去死牢,和她哥哥关在一起,派重兵把守,等候发落!”
殿门外又进来好几个披胄戴甲的青年羽卫,将沈玉湖拖走了。
这时有几个人站出来替沈赫求情,“皇上!沈大将军于国于民有累累战功,还望皇上从轻处置大将军,若不然只怕会另人心不服啊!”
萧季廷脸色铁青,“好一个人心不服,该如何朕自有分寸,若尔等再有求情之言,一律按其同党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