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一笑,和参便知,大事不好,这是要搞事情的节奏。
明明这天,不热,还很凉爽,他却感觉自己满头大汗,焦灼不安。
甚至,心虚的想脚底抹油,直接闪人,奈何,他却没这么大的胆,无奈,他只得试探性的问道。
“陛下,您,可有什么吩咐?”
这吩咐,自然有,毕竟,作为丞相,乃皇帝的左膀右臂,自然,这麻烦事,由他处理,天经地义。
所以,卫子龙也没有跟他客气,直接冠冕堂皇的甩锅,对其说道。
“和大人,这宫中唯一的何太医,至今昏迷不醒,自然,没有太医为这些人诊断,他们为何昏迷,既然你身为丞相,那这些昏迷之人,便交给你看着办,朕希望,他们一个不落,完好无损的全部醒来。”
这宫中缺太医,其实很好办,临时从宫外请一些大夫进来,便可,但这最后的一条要求,却让人十分的为难。
这不,和参此刻的脸,可谓是五花门,纠结,无奈,为难……什么情绪都有,精彩的很,他迟疑的说道。
“陛下,微臣……”
卫子龙怎么可能会给他机会,甩锅回来,趁其理不直气不壮的时候,直接将其打断。
那样子,好似准备干坏事的大尾巴狼一般,不责备,反而笑眯眯,和颜悦色的敲打道。
“和大人,这刺客,都大白天进宫串门了,还驱赶这么多毒蛇,也未有人发现,你这当丞相的……”
今日出门,和参特意看了一下黄历,有灾也,想不到,这么快就灵验了,他吓大腿一软,很没有志气的,直接跪在了地上,巍巍颤颤的,说话都不利索了。
“微臣办事不利,请陛下责罚!”
相比起笑容满脸,说话阴阳怪气的暴君,和参更喜以前那个发脾气的主。
因为,以前的暴君,心思好猜也。
但现在的暴君,瘆人,给人一种猜不透心思的感觉。
若如不是样貌还是原来的样貌,他都怀疑,这是假暴君也。
见此,卫子龙垂下眼帘,穿越至今,因为没有暴君的记忆,所以,他很吃亏。
而养心殿的旧奴才,都有陪葬的名义,赐死,而唯一活着的小德子,也是真假难辨。
这刚进来的奴才,涉及机密朝政问题都是一问三不知。
所以,至今,他都没有搞清楚,暴君优势,在哪里,心腹,有哪些……等等,对他有益之处。
步步为营,小心翼翼,走到今天,一路坎坷,其中心酸,不为人知。
丞相一职,位高权重,权利人脉,牵连甚广,不解其真实情况,不宜动之。
所以,卫子龙不问责,也是不敢,如此,只是换了一个法子,给其分权,而这分权之人,还不能是普通人,思至此,他有了主意。
“和大人,你乃宫中老臣,朕怎么可以责罚你,是朕见你年纪大,所以,想给你请帮手,给你分担一下。”
这种场面话,合情合理,给人一种,为下属考虑的老板。
奈何,和参心里并不是这么想的,因为,他怎么就年纪大了,他还很年轻好不好,晚上都还能大战三百回合。
但,他并不敢反驳这个提议,因为,这次真的是他理亏。
不就是请一个人分他权而已,他一点不惧,因为他能肯定一点,这朝堂之上,能和他抗衡之人,除了陛下和太傅,再无其他人。
而陛下,肯定不能当他帮手,至于太傅,学识渊博,聪明睿智,但说到管理,根本不及格,能与其抗衡,还是因为太傅弟子遍布天下,且各个行业都有,纯属人多欺负他一个老人家。
至于其他人,他不屑,虽如此,他心中也很好奇,暴君会给他推荐一个什么样的人,分他权利,而那人,有何胆量,与他抗衡。
带着这个小心思,他谄媚又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不知陛下,安排谁给微臣分担?”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儿子之一,就是最近比较闲的大儿子。
“和大人,你看,大皇子如何?”
此子,乃皇后之子,从小收到浓厚的官场熏陶,不管为官还是为人,都有一套,唯一缺点是,阅历太少,纸上谈兵,很容易受到外界蛊惑,就比如血洗太医院,这就是干了一见蠢事。
但他乃京城四大家族之一李家的外孙,李家,世代高官,所以,在朝堂占据一方雄厚的势力,现为大皇子所用,可以这么说,大皇子是皇二代的同时,还是官二代。
单一个大皇子,和参不忌惮,但再加一个四大家族的李家,他不得不设防。
“陛下,大皇子乃皇子,做微臣帮手,这不合情理吧?”
丞相之位,经手的事物,杂又多,基本是面面俱到,相当于最高管理人。
坐此位置之人,不仅要有脑子,还要会管理,人情世故等等。
当然,最大特点,还是必须有一点,能镇的住别人的能力和权利。
而大皇子若想要改掉纸上谈兵,增加阅历和经验,这位置最合适。
现代大老板的儿子,都有从基层开始做起,想要当皇帝的皇子,为何不能当别人帮手,对于这个想法,他没有觉得任何不妥。
“和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