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你才要吧那个大叔一样的名字改掉。”
“啊?”西田友纪茫然地发出了疑问,“要换成什么啊?”
几个女人的对话大概就像这样子,谈些琐事,没完没了。一旦纠缠上,便会滔滔不绝,都是无意义的沟通。
“走吧,走吧,别愣在那里了。”穿着红色羽绒服,臂膀上有着黑色带子,站在楼梯上方向她们两个招手。精神爽朗的她,比起那个浑身发散着阴沉气息的11好多了。
搭上扶梯,我边想边肯定般点点头。下面的人,面对着我,他们都感觉到不适应。大家都是朝前看的,只有我君临天下般俯视底下的人。
不知不觉,后知后觉,浑然不知所处位置的我重重叹了口气。
啊,我迷路了,这简直是小屁孩才能做出来的事。但,事实胜于雄辩。
白色地板上反射着人们的裤腿,他们来回自由穿梭其中。人来人往中,我找不到刚才上来的扶梯了。说到底,这家商贸大厦,有那那么点意思。比起上海的要小多了,毕竟是二线城市,说是乡村也不为过。
可悲的是我竟然迷了路。要是能够仔细看着路,我还能找到回去的出路。待在头顶上是彩色气球,脚下面是毛毯的路上。我来到了个僻静的地方。身旁是二十只口红,十六种腮红,三块大正方形镜子,以及上色的笔。我不化妆,又不懂。
环保着手臂,我带有防备的偏过头,又转过来。坐在了木凳子上,我端庄地审视着这张脸。
无心之过,我还真是可爱呢。
嗒,有三个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个还是外国人。是位麦黄色头发,画着高高眼线酒红色口红,左手带着两个不同款式戒指颇有个性的外国女性。
“oh My God!“她夸张地抱着脑袋,张大嘴巴发出最正宗的美语。
“I think I missed our little angel.“
“Oh,no.I……”
偏科从来都是英语,作为中国孩子。我也不例外,她说了什么我大概听懂了。她夸我是”小天使“,那我也要高傲的挺立身姿。
不错,正是我,童话里的豌豆公主。
“我们还有一件衣服,可以给她换上。“旁边身穿西装裙的女士,语气平和的说。我想要是没有她的话,那个外国人是不是会情绪激动过头。
“e on,e on.“
以要是没有我,你要怎么活的自信穿上了她设计的衣服。
“该你了。”
十五分钟后,我出现在幕后。旁边的工作人员对我说。哦,我面临了人生第一次的登台的紧张感。台下的都是有点身份的人,我手心开始出汗了。
“什么?”
皱了下一嘴角,随后他就笑了起来。给了我根外形独特的棒棒糖,里面是银河系。给我糖,就推我出去。
在幕后,我也是有了解过的。这件衣服叫做蓝色黛寇青玉锦裙,当然它还有个更直接点的名字公主裙。
出场后,便是一片寂静下的灯光璀璨道路。前方的道路通向光明,我踩在红色的地毯上,按照设计师助理教我的。按照音乐节拍走,踩在点上就好。
走出一步,我发现衣裙太长,不拉着会掉在地上。
双手抓着裙子,我踩着跳跃的脚步,头发也在走路时跳动。一副我是任性小公主,你们都拿我没辙出场。场外迎来了好评。倔强的噘着嘴,像是我有个心事在烦,谁也不能拦我。
话说,他们准备的是什么音乐,就没有贝多芬舒特古典曲目吗?配着是银河太阳系第四颗的音乐,火星哥的音乐下,叫我怎么体现小女孩的童真感。
路途中,我看见了下面有个碍眼的人呢。
叫做西田友纪的女人,她在下面欣赏着模特们的表演。
叫人火大呢,原因不明,意义不明。
“Wait a minute.“
音乐打算了我的节奏。不过,在有个讨厌的人在看,当然要装作无事。
随手撕开糖纸,我将糖放在嘴巴里,然后带有为威胁意味一口咬碎。在西田友纪面前尽情表现。
转过身后,拿在手里的棒棒,是个碍事的东西。
近景魔术,物体转移,晃了晃右手指间的糖棒。转眼间出现在举着的左手上,这下她傻眼了吧。以后见到我和哥哥,给我客气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