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他每隔三个月要去化验一下。说实话,化验结果,通常是没变化。算是比较理想的结果。
陪同他去医院,算是种友情陪伴吧,比起孤单的来往医院,我的存在是不可或缺的。
过去,他都是一个人去,医院里从来不缺少病人。他们三五成群,脸上或多或少带着忧虑,……
不,实际走进来,来门诊的人都挺乐观的,确诊前大多数人都这样。他们带着耳机悠闲的等待着叫号,说起来医院里也不开空调。聚集在二氧化碳浓度过高屋子,呼出口臭的人太多了。我看的见,用绿色的眼睛,扫描到这里出现了许多病毒。
拿着病毒探测器,我带着口罩和帽子,来到这里。拿着机器,搜索着,突然有个人挡在我面前。毫无防备的我撞到了他的身上。带着帽子和口罩,他来了医院里。带着两张票,接种疫苗也是要排队的,真是扫兴。我收起了游戏机。
轮到我伤心起来了,与同龄人待在人员密集的地方还好。与一些老大哥、老大娘之类的同处候诊室的座椅上,让人难受。左右都是讨厌鬼,唯一能够依靠的哥哥还坐在了我前面。
伸手拍拍他的肩膀,我在他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
“在别的位置等吧。”
“行。”
走到外面的自动贩卖机旁边,我点了一罐果汁。
“要喝什么?”
“凉茶。”
拉开易拉罐,我们都依靠在围栏上,仰头喝着饮料。依靠在医院的围栏边,我们两个都惬意的打了个哈欠。
“出来的感觉怎么样?”
“看守的很紧,几乎没有半点松懈。能出来真是不容易。你那边呢?”
“来去自如。”
“哇哦,翻越啊。”
听起来像是狱卒的对话到此为止,我们在宅家太久。
“回去吧,应该快了。”
“几乎是42秒一个。”
回到候诊室,还要等二十个。拿出了苹果,在沾满病菌的医院里,他竟然要削苹果吃。还真是悠哉啊,没有半点防御的心理。
摇了摇头,我也感到无奈,随他吧。
出现在医院里有两个带着手铐的犯人,他们穿着黄色的衣服。身后有特警左右护卫着。他们不知道犯了什么罪,带着手铐和脚镣。见到他们,还是会让人感到害怕。有人见到他们出现,直接说,“直接枪毙算了。”
说话的是个中年男子,他对着旁边手拿着诊疗卡的人说话。
说这句话,是在他们走进诊疗室才说的。中年人真是个老奸巨猾的种类,经历过许多事,说话都是经过思考的,找个了时机说个话。
要是犯人听见了,大概会火大的到冲过去揍他一顿吧。
而我的哥哥向来讨厌惹事上身,见到他们也安然静坐着。有关坏人的事不在他的任务范围内,但是贱人就不同了。我听哥哥讲过,贱人是一种能绕开法律的物种,令人生气也不会遭到法律的严厉制裁。在某种意义上,贱人比坏人要难以对付。
“走吧。”
”124、125进五号诊室。“
广播喊了我们的号码,在我们走进去之前,我走到哥哥面前。拉了拉他的衣服,他见我一副眼巴巴类似渴望的眼神。叹了口气,一把把我抱起来,让我坐在他的肩膀上。我感觉有些吃惊,他会那么做。我也惊讶啊,突然被抱起来什么的,让我有点没有安全感呢。
扎针后,我才说了本来想要说的悄悄话。
“之前走过去的两个犯人,有个是科夫。”
“哦。”
“哦,算是几个意思。都不觉得惊讶吗?”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他们都不在我的名单内,贱人可是比坏人还要讨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