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姐姐!”白小白像颗肉丸似的飞奔过来要她抱。
“小白别过来!”见他马上要扑到自己身上,肖韵蹲下身伸出一只手挡在小白面前表示拒绝。
这娃娃好似受了什么委屈似的,踉跄的站住身子撇撇嘴要哭。白夫人跟在小白身后将委屈的儿子抱起身来。
“夫人见谅,我们刚斩杀凶兽,怕是身上会有残留的浊气。小白这么小我怕对他有影响,实在不敢与他亲近。”小白听不懂,肖韵只好对白夫人解释。
“我明白阿韵。看你这一身的伤,如此凶险的景况怎能让你一个女孩子去应对!”白夫人也是出自宗门世家,肖韵对小白的担心她自然明白。她家里也养着女儿,看见肖韵一身的伤很是心疼。
“不碍事,夫人劳心了。”肖韵着实不是个矫情的人,这些伤若换在另外一个女子身上说不定早已满腹委屈欲找人哭诉。而她,再重的伤也会说没事,因为忍忍就过去了。
“韵姐姐,疼。”小白指着肖韵的伤口有些哭腔的说,仿佛受伤的是他一般。
肖韵很惊讶小白会这样,刚忙笑着说:“不疼,韵姐姐那么厉害怎么会怕疼呢!你看这是什么?”说着她掏出一张纸默念口诀,转眼那张白纸变成了一只活灵活现的小鸟,把它递到小白手里。
小白一手托着那一会儿动动脑袋一会儿扑扑翅膀的小纸鸟,另一只手悄悄的去抚摸它动作很是轻缓,仿佛是怕它跑了或者一下子摸坏了似的。小白公子那副咸类欲滴的模样彻底消失不见,现在就是一个满脸好奇的娃娃。
“你啊,最会哄他了,难怪从小到大嘴里不停的叨念着‘韵姐姐’。不过你现在受了伤,切莫再乱用灵力。”白夫人叮嘱肖韵。
“是。夫人放心,这些伤算不得什么。”
“好了,我们便不耽搁你了,快回去疗伤吧。”
告别白夫人后肖韵便回了沈氏的院落。路上她想:赤炎金猊怎么会出现在乐稷山,偏偏赶在这个时候,究竟是人为还是偶然?若是人为,目的为何,又是谁做的呢?
金华殿内只剩五位宗主,他们讨论的亦是赤炎金猊一事。“这只赤炎金猊兽不是早已被封印,如今为何出现在这里?”宋宗主说。
“它以火称霸,今日为何虽凶猛却没吐出任何火焰?”白宗主也说出疑惑之处。
“或许是当年的封印没有完全解开,或者乐稷山内有什么限制了它。”沈阔说。
“此事定然不是意外,是有人故意为之。”楚宗主言语十分肯定。
“何以见得?”白宗主不知他为何肯定是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