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身着灰袄的大娘拉着薛晚晚后退两步,“姑娘你可小心些,待会儿见了血沾到可是晦气。”
薛晚晚扭头看向这位大娘,嘴角的假笑还未落下,就听铺子里又传来店家惨痛的嚎叫。
一颗心紧紧揪在一块儿,薛晚晚确定褚白青没事后,这才听清周边的谩骂声全是指着店家去的。
“大娘,这是怎么回事?”
好好的铺子,他们怎么骂的如此难听?
听着大家一口一个‘赶紧关门’,薛晚晚忍不住又瞧了眼被打趴在地的店家。
大娘这会儿时不时也在冲店家大骂‘活该’。
听到薛晚晚的疑惑后,大娘拉着她大声道,“这杀千刀的卖坏种给我们。”
这家铺子在镇上开了多年。
原先还好好的,老实卖种子。
后来铺子被另一人,也就是现在的店家盘了去,在这儿之后,所有上他家买过菜种的人,地里几乎是颗粒无收。
“他把那些发霉的种子煮熟晒干再卖给我们,心都黑透了!”
大娘冲着铺子门口吐了口口水,脸上的憎恶明显。
搞清楚了事情前因后果的薛晚晚这才觉出了不对劲。
方才店家要卖给她种子的时候显然是迫不及待的模样。
她刚来这里不清楚种子的价格,但也读过书,两文钱放在这时候或许能买上两个肉包。
但这么多种子,价格哪儿会那么低。
抬眼见褚白青将店家打出了熊猫眼,薛晚晚不顾身边大娘的阻拦,赶紧上前去拉住了他的手臂。
“白青,他快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