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方才不好好好的么?”
薛晚晚见过一次的田伯第一个冲到薛家地里。
看到薛德抱着脚坐在田地里的模样,赶紧凑上前去查看情况。
小心脱下薛德叫上的布鞋,田伯眉头紧拧,道,“这下砸的不轻啊。”
薛德还在疼的抽气,闻声眼眶里的泪水怎么也止不住,活了上千年的他头一回落泪,怎么都止不住。
田伯一看他竟然哭了,当下便将他背起,就要往宋大夫那儿去。
“晚晚你跟上,万一你爹脚背伤的重了,你听宋大夫说说,该如何伺候。”
田伯颠了颠背上轻飘飘的身子,想不明白从前一向刁钻的薛德,如今怎么瘦成这样。
薛晚晚连锄头都不要了,赶紧跟上田伯的脚步,生怕慢了一步。
田家村并不大,拢共的人口还不到五十。
宋大夫的院子就在村子的东南角。
听闻褚白青说,宋大夫是从上京来的大夫。
因为在上京被恶霸处处欺凌,这才来了田家村。
如今已经有五个年头了。
田伯背着薛德,薛晚晚上前两步敲了敲宋大夫家的院门,只三下,就听里头传来一阵咳嗽声,之后才听到院子里有人说话。
“来了。”
院门一被打开,薛晚晚本以为这位宋大夫该是中年上下的男人才是。
可看着他苍白的面容,分明不过二十多岁上下。
宋大夫看到田伯的时候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随后侧过身让他们进来。
宋大夫,“这是怎么了?”
田伯快步走进院子,将背上的薛德放下后,气喘吁吁道,“脚背被锄头砸了,我看着伤的不轻,宋大夫您给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