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不出究竟是谁帮着自己耕了地。
薛晚晚只能抱着刚买的种子回到地里。
薛家的土地面积不大,拢共就那么三分地,如今连土都松好了,薛晚晚只需刨个坑再把种子埋进去就行。
可这种子也不是这么好埋的。
薛晚晚从不知道这副身子能虚弱成这样。
只不过一刻钟的功夫,她的腰就弯不下去,分跨在一块地两边的双腿这会儿也麻木,根本收不回来了。
褚白青远远的站在自家田边,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场景。
“晚晚,需要我帮忙吗?”
两家的地隔得不远。
褚白青稍微升高些音调,那边的薛晚晚就能听见他说话。
正在和收不回来的双腿做斗争的薛晚晚着急应了声后,就像转过头冲他说句自己没事。
可就在她转身之际,一双腿像是不受控制似得,拽着她的身子直接往前倾。
第一回耕地把自己耕的直接后空翻。
第一次播种,又将自己的脑袋栽进土里当种子的薛晚晚欲哭无泪。
褚白青大老远就看到刚刚还有半截高的她,这会儿竟然只剩两条腿远远立着。
“晚晚!”
褚白青吓得丢掉手中锄头抬腿就往薛家地里跑。
待跑的近了,才听见一阵轻声的呜咽声传入耳内。
“晚晚你没事吧。”
脚踩一双草屑,褚白青跑的比谁都快。
只见他伸长一双手臂,将眼前这个把自己脑袋当做种子栽种的人儿捞进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