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晚晚长这么大还没近距离见过男人的身体,更别说摸了。
紧紧闭上双眼,当她微凉的手指触碰到他高于常人体温的皮肤时,薛晚晚受了惊般,快速抽回了手。
一直盯着她举动看的褚白青见她突然收手,眼底带着笑,语气却是低沉,“怎么了?”
薛晚晚慌张摇头,“没事,伤的地方在哪儿?我待会儿可能会用力,你忍着点。”
褚白青默默点了点头,又意识到她这会儿看不到自己的动作,这才又应了声。
当微凉的小手触碰在自己肩头的那一刻,褚白青的身子不可抑制的轻颤起来。
薛晚晚以为他这是疼的,特意放轻了力道。
可即便她放轻了力道,褚白青还是‘疼’的闷哼出声。
薛晚晚,“怎么了?很疼吗?”
受不住如此诱//惑的褚白青垂眸看了眼肩头白玉似得小手,声音有些沙哑,“没有,继续。”
薛晚晚第一次做这些事,控制不好力道。
每每觉察到褚白青的不对劲,一而再的放轻了手上的力。
她不知道的是,无论自己使多大的劲,对于面前这个男人来说,都像是在他的心尖挠痒痒一般。
丝毫不疼不说,还将他勾的红了双眸。
因为第一次给人按揉伤势,薛晚晚人小力气小,不一会儿就没了力气。
褚白青正享受此刻的场面,感觉到她逐渐沉重的脸色,这才收了心里不可见人的小心思,低哑着嗓音开了口。
褚白青,“我好了,晚晚。”
“好了?”薛晚晚一听这话,倏地睁开双眼,完全忘了眼前人此刻衣冠不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