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晚晚嘴角一抽,似乎有些明白他为何在上京受人欺负,被迫来了乡下。
哪儿有大夫会如此不靠谱,诊断病症都是靠猜测?
“什么是离魂?”
旁边的青年忽然开了口,打断了二人的交流。
薛晚晚扭过头来看向他,笑着扯开了话题,“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青年点点头,他举起手想要抓后脑勺,可是他忘了自己脑后有个大包,这会儿一碰,疼的他一张脸跟着皱起。
“嘶——”
青年呼痛出声,“疼。”
薛晚晚让他把手放下,又找宋大夫要了布巾和冷水,把湿透的布巾贴在他脑后的大包上。
“这样可以活血化瘀,你别动,敷一会儿便没事了。”
后脑勺上传来的凉意和不舒坦的感觉,让青年不住的扭动脖子。
但在薛晚晚说完这番话后,他便乖乖坐着,不再乱动。
薛晚晚见他模样乖巧,虽然对方的年纪或许比自己要大许多,但她仍旧把他当弟弟看待。
薛晚晚,“那你可还记得自己是如何受伤的?又是何方人士?”
青年一一摇头,眉头紧紧皱起,“不记得了。”
薛晚晚给布巾换了水,继续替他冷敷,“那你的名字呢?家中还有什么人?都忘了?”
青年摇头的动作一顿,“好像有些记得。”
他抬起头来看向薛晚晚,笑道,“我好像是叫闻人堇。”
在闻人堇说出自己名字的时候,薛晚晚和青尢面上分别表现出了不同的情绪。
薛晚晚没听说过世上还有‘闻人’的姓氏,觉得好奇。
而青尢则扭过头来,上下端倪了一翻闻人堇,双眸微微下垂,脑海里闪过了一幕幕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