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念念一笑,搂着余母回屋了。
“哎呀,念念,放学这么晚回来,肯定累了吧?怎么样,上学这两天还习惯吗?”
见到自己没点本事的儿子和未来儿媳,连一个顾北宸都搞不掂,宋母立刻就把目标放在了余念念身上了。
可是余念念权当没听到,她劲自扶着余母走进大厅了。
果然,家里特地被打扮了一翻。
大大的椭圆形的西餐桌上,为了迎接顾北宸,布置得很华丽,很漂亮。
82年的拉菲、法国的鹅肝酱、las鱼子酱,还有各种名贵到普通人见一眼都怀疑人生的水果,还有鲜花,满满地摆了一桌,中间还点着几根高高的蜡烛。
要不是以前的俏佳人就是吃着这些东西长大,这会儿的余念念根本叫不出那些食物的名字来。
可是,这么一桌子可以吃掉一套房子的奢侈食品,眼下这是要浪费了。
因为人家顾北宸连闻都也不闻一下就离开了。
余念念轻啧了几声,回过身来对余母问道:
“阿母,这是拜谁呀?摆着酒和蜡烛呢。”
在乡下,都有拜死人的习惯。
每次拜死人,都会摆上酒,摆上几碟水果,摆上一小碟一小碟的食物,最主要的,还会点上几根蜡烛。
所以,眼前这西餐桌,实在是很容易让人联想到。
“吁,念念,你小点声,阿母不敢问,那个老婆娘恶得很。”
余母一边说着,还一边朝着那台西餐桌双手抱拳地拜了拜,边拜边说道:
“那老婆娘一来我们家,就带了好多人来,把家布置成这样了。我一看到他们在桌上点蜡烛,就问这是设灵堂吗?谁死了?拜谁呀,结果结果那老婆娘还想打我呢。”
余母说得可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