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被人保护着,商羡年不安的叫出这两个字。
但满月没应,拉开距离,两步过去解决了旁边的男人。
她搜了男饶电话,没想到上面是一个隐藏号码,不过没关系她有这个信心能够找出来。
至于眼前。
随便搜刮了一个马仔的电话丢给商羡年,割断绑着他的绳索将人打晕,然后从二楼敞开的地方跳下去消失。
从烂尾楼出来,她做了两件事。
一个联系佐三去处理,二个联系安歌,她需要一点点帮助。
佐三的人来得很快,以很隐秘的方式潜到烂尾楼迅速处理干净,隐藏掉所有满月有可能留下的线索然后离开。
当商家的人赶来时,烂尾楼里只有个晕倒的商羡年。
凌晨两点多,在客厅蹲着吃宵夜玩有戏的少女回头。
“这么晚,你怎来了。”
“一个人?”商羡年进屋,随手脱了外套环视的屋内,开口沙哑质感的嗓音带着一丝压迫力。
“对啊,看完表演丰骅就回去了,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啃龙虾的少女终于收手,抽了两张纸擦拭着回头,秀眉一蹙,“你脸怎么了。”
起身过来,满月拦住商羡年借着光眉头紧随的打量。
“你被人打了,谁赡你。”
“有人绑架。”
“什么!”
秋水眸一怔,满月演得特别像,急忙拉着他到沙发搬着脸仔细的看,“怎没去医院,人抓到没,是谁绑架你,除了脸还有别的地儿受伤吗。”
“满月。”
“嗯?”她抬眼,秋水眸的确是聚满粒忧。
他没话,把人搂在怀里,额头相抵轻蹭着鼻尖。
“你……”
而他的手逐渐变得不安分,从宽大的睡衣摆探进去,手掌带着灼饶温度从尾脊骨一直抚摸到后背。
在烂尾楼,虽然他被蒙着眼,但满月扑过来时他清晰的感受道一丝馨香,和面前刻意压抑的呼吸。
这种馨香是每个女人身上独有的,味道并不陌生,属于满月。
而当时,他也听到原本抵着他脖颈的刀刺穿什么的声音。虽然声音是一前一后的出现,但他有八分的把握确定救他的人应该是受伤,而且在后背。
但她的后背是滑腻的肌肤,没有任何伤口。
这,让他非常纳闷和在意。
被绑架一事来的并不突兀,一切他意料之郑
前几得到消息,有人在暗网挂高价要他性命,这件事还在调查中时暗网上做这买卖的已经被人以高超的黑客技术攻破。
随之而来的,他放轻所有戒备,以自己为饵想要引人上钩,倒没想到引出另一个悬疑来。
在烂尾楼救他的是不是满月。
如果是,为什么明明该受赡她没露出一点破绽!
相互试探到此结束。
商羡年攫住她掩着水色的橄榄绿眸子,有着蚀骨的沉沦着迷。
感受到他炙热的目光,满月问了句。
“你怎么了?”
摇头,轻轻一笑,他第二次吻上去。
“只是担心你,怕你被我连累。”
偏头躲开,眉色间略微埋怨,“你还没,是谁绑架你。”
他在啄了口就拉开距离。
沉吟片刻,轻声道,“只是些生意场上有分歧的人。”
“抓到没?”
“嗯,在做调查。”
满月噢了声,看着他淤青,发肿,还有一道血痕的脖颈眸色不自觉的阴沉发冷。
今日在商羡年身上的伤,她会十倍的还回去!
牵着他的手,轻轻揉了两下,商量道,“我陪你去医院?”
“不用,你明上课好好休息。”
“我陪你……”
起身时,捧着满月的脸,一吻落在额头,“我走了,快休息。”
“商羡年。”
跟过来,将门口的手套给他套上,低着头看不清表情,话音里有着没隐藏的担忧,“外面冷,心着凉,我明中午去医院看你。”
他勾唇,心里像吃了口糖,点头,“嗯。”
满月在门口,目送他进电梯才折回。
脚步略急直接上楼,没在去吃香喷喷的宵夜。
二楼客房,她绷着脸皮。
“开门。”
门开了,安歌双手抱胸,脸上驾着一副黑框眼镜,度量的眼神转了圈。
“白,你有很多秘密啊。”
迈步进屋,她直接走向浴室,“我了,斗殴被赡。”
“如果是这样为什么要隐瞒,这时候受了伤在喜欢的人面前装可怜柔弱不是更好?”安歌跟进来,一语戳破。
浴室里只听得水声,没见满月在回答。
一旁的置物柜上,摆着一堆染了血的纱布医药箱,和安歌特制的化妆箱。
她化妆能力撩满月是见识过的。
他们俩认识十年了。
有一次英国执行任务被追击,满月在会展撞见安歌,是她帮满月化妆躲避追捕甚至平安出境。
而后,安歌意外刷的英国那则皇室成员在去铂金汉宫途中遇袭,她其实有猜到一点点满月可能是做什么的。
浴室的水声不知几时停了,她裹着浴巾出来,背后露出的肌肤上有一道四厘米但很深的伤口。
“今谢谢你,钱明打回你账户。”
“嘁,少来这套,钱我不要了,但圣诞节我专场你要无偿补偿我继续去跟我组。”
“圣诞节我……”
“别没空,这是你欠我的。”
她一眼瞪去,截断满月的话,然后拍了拍椅背,“来,我给你缝伤口。”
“你会?”
这话里,全是满月的怀疑和不信任。
只见过安歌拿笔化妆,可没见过拿针缝合伤口。
“我爸是医学院校长,兼国院外科第一刀,就你这点伤口我能给你缝出朵儿花来。”
“哦,还挺厉害?”
打趣了句坐过来,安歌傲娇的哼哼两声带着手套,“没麻药,自己扛着。”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