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已过,楼上蓝衣人带着一位中年男子下楼。
这中年男子穿着亵衣,衣不遮体,努力挣扎着。
“本官可是朝中大臣,你们胆敢这样就不怕本官治你们罪吗?”他恶狠狠咒骂,狰狞的脸上还有一些女子的爪印。
陈义德怎么说都是兵部尚书,这人又在朝中有官职的,曾经也算是先皇身边的红人,“你们放开本官,小心本官去皇上面前治你们大不敬。”陈义德朝着蓝衣之人骂道。
少有人会这样对他。
“陈大人这是何话?我们只不过是想请陈大人去监察司做客罢了。”
陈义德话音刚落,门外处可有一人嗤笑,红衣张扬肆意。
当她看到陈义德时?,手背在后,一步一步走向陈义德,“陈大人可要跟咱家走一趟才是,咱家可是等了陈大人许久呢。”她近日无事可做,索性在这等着陈义德。
也算是亲自动手了。
“阉狗,本官可是先皇特指兵部尚书,怎能因为你这阉人一句话就跟你走?笑话。”陈义德见来人是苏卿,立马震怒。他挣脱着,左右胳膊都被苏卿之手下的人压住,不让他动弹。
陈家人说话可真像,一人一句阉狗的。
她掏了掏耳朵也不恼,她迈步向前,一步一步走向陈义德,脚步声像是死神之钟那般,‘哒哒哒’的。
她看陈义德那样,薄唇勾起抹噬血的笑,“陈大人是等咱家亲自请陈大人?陈大人真是好大的面子啊。”她板脸不笑,看向前门。
“既然如此。南安,还不赶紧请陈大人?等着咱家跟你说说这待客之道吗?”既然他想问她要诚意,她就给他诚意!
她甩袖转身,周边围着蓝衣。
“是。”南安听从苏卿之,他微微一笑,面对下属说这一句。“还不把陈大人带走?”
下属立刻动手,押住陈义德也不愿给陈义德穿衣,擒住他的胳膊就是往前一推,倒是像送他去断头台一样,“阉狗,你不得好死。活该你们苏家绝后,苏家出你那么一位玩意,苏家也是跟本官一样的下场哈哈哈,阉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