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觅听着老公俩字,没来由觉得身心都舒畅,毛孔好像都在呼吸。
而被前女友说成心胸狭隘的南彭宇,此刻脸色阴沉地盯着这
“江围棋,我也没发现你竟然是这样一个牙尖嘴利的女人,嫁了一个连脸都不敢露的男人,你以为自己还是什么香饽饽吗?”
随即,他戏谑且不屑地打量了一眼江围棋。
“你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现在的分量,狗都嫌,我们是关心你,你不要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就你也配称吕洞宾?”
“也许你们是鼠目寸光没听过兰陵王吧,兰陵王就是戴面具上的战场,就是因为太帅了怕吓死那边的敌人。”
说着,江围棋亲昵地挽着傅觅的胳膊,小鸟依人地靠在傅觅身边。
“我老公差不多就是这样的情况,我怕他太帅了被一些别有用心的女人觊觎,才让他戴面具,和你们有关系吗?你们住海边吗?”
说到这里,江围棋还特意看了一眼尉海诗,意思很明显。
尉海诗气得不行,只能是示意南彭宇别说话了,她又开始查探傅觅的身份。
“不知道这位先生怎么称呼?是做哪一行的,看先生的气质,应该是大家族的人吧?”
“我老公啊,不用上班,他是富二代。”
这话一出,傅觅看向江围棋的眼神中,带着无奈的笑。
“不知道先生是西京市哪个大家族的人,我经常跟着我父亲去参加酒会,倒是没见过先生。”
“哦,我老公只参加一些有档次的酒会,可能你们没机会碰上。”
江围棋自己也把自己逗得不行,最后尉海诗俩人啥都没捞着,灰溜溜地跑了。
回到车上,江围棋开始狂笑。
“天啊,傅觅,我没想到你对付人这么有一手。”
“你也很厉害。”
“那当然。”
傅觅看着狂笑出眼泪的女人,摘下面具,伸手给她递手帕。
江围棋接过手帕,突然想起她已经很久没这样大笑过了,心情也特别舒畅。
拿着这张紫色绣花的手帕,她抬头看傅觅。
“傅觅,一年前,在sunshine酒吧救了我的人,就是你吧!”
“嗯。”
傅觅没有否认,拿过那张面具,“认出来了?”
这话,似乎是这人一直知道是自己?
“你不要告诉我,你一直知道当初救的人是我!”
“嗯。”
“恩人,请受小人一拜。”
江围棋装模作样要给傅觅行跪拜礼,说话也装腔作势的,看起来有些滑稽。
傅觅笑了,无奈地挑眉笑。
“别闹。”
“哈哈哈,傅觅,你又笑了,真好看,哇,你竟然还有小酒窝,好好看啊。”
说着,江围棋伸手就要戳他脸上的小酒窝,而傅觅及时伸手把她的手抓住了。
俩人的眼神就这样撞上了,谁也没动。
江围棋这段时间减肥起码减了十斤,脸上的肉明显少了,看上去和之前相比,还真的是有了大进步。
这会儿她脸上带着笑容,头发披着,再加上她本身就是个美人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