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哪天出现了意外,这不就上了天堂?对此说法,苏长家也就当是人家名医说好话给自己听了,并无在意。
最后无奈。
无医可治。
苏长洋也就只好每天靠着安神药和各种能稳重心神的丹药安住那无法释放的体力!
可奈何药量一直在增加,可效果却一直在减少。
苏长家又只好在近两天从县内买了几头壮牛回来,啥也不干,就让那些牛每天轮流着和苏长洋单挑,消磨消磨他的体力。
毕竟现在苏长家也不差钱。
前几天刚建好的桥,收入惊人!
——夜晚。
吃饭。
苏长家府外,是苏长洋亢奋的喊叫声:“来啊牛魔王,今日你我再大战三百回来,如果你把我干翻了,我就让你多休息半个小时!哈哈哈!!”
府内,听到这话,外面的苏长牛连忙用筷子夹了些菜后,就又拿着碗跑了出去。
知道是个持久战,他得多夹点菜,守着点他爹。
虞淑则叹了口气,突然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今天过桥的人数比昨天多了多少?”虞淑看向苏目,这事是他负责,听苏长洋说这小子算数特别厉害,她不信。
“多了一百多个人。”苏目则回答笑道:“算上刚刚,一整天已经有四百多个人过桥了。”
“四百多个人?”苏长海愣住:“我滴乖乖,那算上一人一次一文钱过路费的话,一天就是四百文钱,一个月就是二十俩银子,然后一年就是..........二百俩?”
不敢相信,三位数的年收入,苏长家居然可以达到这么高的收入!
毕竟就之前来讲,苏长家最盈利的渔业也就一个季度才几俩银子,外加十几亩的收入,以及牧业,就是再加渡船的生意吧。
祖宗在世前,苏长家年收入也不过就三四十俩。
可如今,一个桥,一年却能赚二百俩?
但话还未断,苏目就否决是:“是一百俩,二叔!”
“不过如果县衙那边不干扰,等这桥彻底传到整个清明县,每天可能稳定能收入七百文钱的话。”
“嗯,倒也能达到你说的一个月二十俩,一年二百多俩的收入标准”苏目心算起来。
族人们纷纷抬头惊,苏长海算的他们没信,于是就自己心算,但结果还没算出来,苏目就秒答了!!这小子的算术果然是厉害啊。
然后就是200俩收入!
快赶上小地主好了吧!!!
要是守几年的桥,岂不是就能买地了?
这种日子,想着就很美好吧。
一瞬间,南柯一梦,苏长海似乎出现了幻觉,对着空中贱贱的笑了起来:“爽!”
可刚说完,‘苏目就拿了个针戳破了苏长海的泡泡—
“不过这桥恐怕搞不了几年就得被官家摸收,在我爹病好之后,我们得另做打算!”
“为啥?”
“因为民不与官斗啊。”苏目则道:“以前渡船对官路收费的影响不疼不痒,官家懒得管。”
“但现在不一样了,有桥了,因为便宜,平常走官路的很多人肯定会选择来我们这里。”
“甚至包括一些小商队也可能会过来。”
“虽然明面上民律也没有说老百姓不能私自建桥收费,但如果你真的影响到人家官衙的收入了,这县衙的人又怎么可能放任不管。”
“还有三叔再过几个月就要县考了,万一考上了,我们苏长家不论如何,还是得和官家打好关系。”
“商道!我们得走,这仕道,自然也不能缺!”
“民不与官斗嘛,小孩儿都懂的道理。”说完一大堆,苏目拿起筷子吃了饭,仿佛就跟顺口溜说完一样,根本没有任何的准备工作,完全出自口头之谈。
而这一谈吐,自然又是让苏长家一惊。
先不说这个道理对不对吧?
但你才十三岁。
怎么懂得这么多?
而且还一个个说的有理有据,你这让长辈怎么插话
给你鼓掌????
苏长海微笑的鼓了鼓掌:“说的确实是有道理啊。”
苏目也是这时才意料到自己话说多了,立马篡改道说:“呃,这我也是去县里的时候遇到一位先生,先生给我们家族指的明路,不是我自己想的。”
“那先生是谁,可否请到我们苏长家当顾事?”苏长塘悄悄问道,心想能有这人,定会对自己县考有帮助。
“呃,就是一个流浪之士,传名叫卧雏,姓诸,名庞亮,没听说过吧。”
“没听说过,但这卧雏的外号挺霸气的,总之不管了,苏目刚才说的也对,民不与官斗,等这桥赚到一定钱了,咱们就主动收手,总之不能影响三弟的仕途!”
“嗯..........”苏长塘也只能默默点头,选择默认:“谢谢二哥支持。”
与此同时,外面传来苏长洋的声音。
“牛魔王,吃俺老孙一棒!”
“咔嚓!”
“啊!!我的手!我的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