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一个身影从文菲身后冲出来,正是狗腿子三儿:“大胆,谁允许你唤咱们小姐的名讳!”
在一旁的郭真见势不对,忙出来打圆场:“哎呀,我这妹子性子直,不会说话,文小姐见谅。”她说完又转身去训斥吴晨“怎么和文小姐说话呢?没礼貌,要不是文小姐一看就是大气之人不和你一般见识,你换个人试试!”
文菲懒得很她们打马虎眼:“行了行了,我今天不是来说这些小事的,我是来找人的。”
她嫌弃的睨了一眼吴晨家的板凳,那三儿便像是变戏法一般从怀里掏出个软垫铺在板凳上。
她方才坐于其上。
“西楼的初云倌儿失踪了,依鸨公所言,亲眼看见是你将他打晕,将初云掳走。这件事,你作何解释。”
白泽漆听着外面的动静并不动身,他注意着炉间的火候,时不时的添上一把柴火。听到这儿,白泽漆手上一顿,莫名在意起这个初云倌儿来。
吴晨并没有第一时间辩解,而是在脑海中思索,这初云倌儿是何许人也。
两分钟后,她想她大概是知道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说我掳了人,那我还说我亲眼看见是你将他绑了,如此你是不是也该给我解释解释?凡事要讲究证据,懂不懂?”
“你!”文菲狠不能将她千刀万剐,却又顾及着吴晨的身手,不敢轻易靠前。
“哼!我劝你老实交代了,众人皆知你对那初云百般纠缠……”说到这儿时,后厨内忽然传来瓜瓢落地的之声,引得众人齐齐往里探。
话音被打断,文菲一口气憋在心中不得溢出,她特意将话喊得大了一个度,将众人的注意力都拉回来。
“咳!虽然你对他百般纠缠!可那倌儿并不理睬你。谁能保证你不是因爱生恨,将人绑了去?更何况鸨公明确说就是你将他打晕,你们既无怨又无仇,他为何不说别人偏偏说是你?!”
“如今你若是认了,那便是认罪,不须再审。你若是不认,衙门里的刑具也会逼着你认!”
吴晨冷笑到:“看来你这是准备屈打成招了,那我们便试试!”
“既然你不见棺材不掉泪,那便给我搜!”
本小姐定与你不死不休!
“等等!文小姐,你要搜查肯定是没问题的,不过你能将搜查令给我看看吗?毕竟,我们都是本本分分,盖了官印的白鸿国人。”
郭真挡在吴晨面前以防她出手伤着官府人员,私斗是小妨碍公务可就大了。
虽然如此,她却也分毫不让,意图明确。
文菲当然是拿不出搜查令的,她从西楼出来便直奔吴晨而来,只是让三儿回去带了府兵来:“怎么,我要是非要搜呢?”
“那我一定会上书文茹因城主,向她谈谈我们这些平民的忧虑。在其管辖之下,居然可以随意冲进别人家里说搜就搜,我们怎能安心呆着落霞城。我们虽为商人,当国家有难时也是迎头而上的。如今家宅不得安宁,岂里还能忧顾其他。”
“当然,如果城主觉得这些小事不足为虑的话,我也一定会将她的意愿传达给商会中的其他人。孰轻孰重,想必城主自有考量。”
文菲面色难看的看着她们,最终即使不甘心也带着人灰溜溜的走了。
和所有的失败者都会在离开前放狠话一样,文菲也不能免俗的指向郭真:“这笔账,我记下了!”
郭真大咧咧的笑了一声:“瞧您说的,荣幸之至。”
等院中空出来以后,两人并没有将她们放在心上,只草草收拾了一下院子,便接着处理今天的晚餐。
吴晨端着盆准备去后厨内准备打些热水,进门便见白泽漆似笑非笑的倚在门上:“妻主,初云倌儿是谁啊?给我说说吧。”
吴晨:“……”
哦豁,把这茬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