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姐美貌如牡丹雍容华贵,宜室宜家。
凌氏女尤若乡野荒郊野花,一时看着新鲜,可终究上不了台面。名门望族岂能容下如此之人?
二姐姐璀璨光辉,与她比,那是抬举了她,只怕她,受不起!”
云润霖抬眸轻看云闰敏,眼里渐渐有了笑意。
这庶出的丫头,没投胎的本事,却有眼力劲。
乡野之人,终究上不了台面,一时新鲜劲过了,终究是名花贵女方显得气派。
李家表哥是名门贵族,并非她云凌霄一介乡野村姑可高攀的。
饶是这样,云润霖依然咽不下这口气。
在未来的夫婿眼中,又怎可有容貌比她更美的女子?
便是乡野素花般的面容,那也是她云润霖容不下的!
一抹阴诡的笑容悄悄地爬上云润霖的娇红的嘴角。
云闰敏轻轻地闭上嘴巴,不再言语。可她的后背却悄悄的沁出了一层冷汗。
上次见云润霖如此诡笑的时候,是李长空当着云润霖夸了紫薇苑里一个侍弄花草的丫头若芷“人比花娇”之后。
当日,云润霖便抬举了若芷做贴身的丫头近身伺候。
第二日,云润霖便夜里受寒,强撑病体参加李府老太爷的寿宴,在抚琴表演时昏厥过去,失了体面。
李氏勃然大怒,生生打死了守夜失职的若芷。
后来若芷家人闹上云府纠缠,说是找了仵作查验了若芷尸身里有迷魂散,当有别情。
李氏大怒,以刁奴欺主的罪名,直接将若芷一家治罪流放。
据说,那一家子人卑贱体弱,未到流放地,全都染病而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