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对于他骑射不佳这种事,已经看开了。
“好,你决定就好。不过,我也是好久没有练习了,明日上午倒是可以陪你练练骑射。”胤礽笑容温和,面容亲善,沉稳干练。但到底还是十九岁的少年郎,脸上依然有着属于少年人的青春稚嫩。
胤礽刚满周岁时,就被老康立为太子,自幼勤奋好学,文武兼备,不仅精通诸子百家经典、历代诗词,而且熟练满洲弓马骑射。若他肯悉心指点,肯定是极好的。
“二哥,您的好意我心领了。”胤禛推辞着。
他确实能力不足,再多耽误他二哥,也不会有太多用处,索性还是破罐子破摔吧。
况且作为太子,二哥有很多事务要忙,不仅要上早朝,要读书巩固,像他皇阿玛批阅好的奏折,他还要学习观摩,为以后作铺垫,因此一日下来,真没多少空闲时间。
所以,胤禛不想过多浪费他的时间。
胤礽知晓这位弟弟从来不愿意麻烦别人,因此也没有多言语,只是微微笑了笑。
以前人总说,坐上那个位置就是孤家寡人,而他又何尝不是。从小被立为储君,在皇阿玛跟前长大,虽然极尽宠爱,但何尝不是如履薄冰。
就连自己的兄弟,都鲜少有亲近的,从小被孤立着。
眼下能说得上话的,也只有老四了。
若他以后坐上那个位置,肯定不会亏待他。
另一边,阿哥所。
萌萌七闲来无聊,找御膳房要了些吃食,又让丫头找了些话本子来。
这日子除了无聊了些,简直过得不要太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