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太黑了吧？！收五十分之一的中介费都算过分了，你竟然收二分之一？！”赫菲斯指着严毕，“兄弟，有点儿骨气，坚决不让她得逞。”

严毕却朝他微微摇头，对尚娜点头，“好。”

赫菲斯瞪大双眼，勃然大怒，“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为你说话，你倒是先投降了。就是你这种窝囊废，才惯坏这些……家伙的。”

严毕忙说几句道谢的话，之后微笑着解释道：“我的命都是她的，还有什么资格和她计较这一点儿钱。而且我体验过漫长而又痛苦的死亡过程。很多事都看淡了。”

赫菲斯见严毕不像是说谎更不像是开玩笑，低语道：“算了。怪我多管闲事。”

“系统，请转账给尚娜８００００塔尔。”严毕默想道。

他轻声道：“你怎么不早说？”

赫菲斯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是严毕的支付密码。

“叮，已转给尚娜８００００塔尔。目前金额３００００塔尔。”弑神系统语气里满含着不情愿。

“你一个系统就不要这么感情丰富了吧？”严毕笑着默想道。

“那都是白花花的塔尔啊……”弑神系统唉声叹气道。

“闭嘴。”严毕默想道。

弑神系统安静下来。

尚娜看了眼手机，满意地点头，“好，我的账算完了。你俩开始吧。”

“过来，我转给你１００００塔尔。”赫菲斯招呼严毕。

尚娜突然插嘴道：“你买他十个黑空吧。这玩意儿关键时刻能保命。钱什么时候都能赚。”

严毕应了一声。

赫菲斯从随身空间里掏出十个黑空给严毕。严毕装进口袋里一个，将其余九个扔进橙色漩涡空间里。

赫菲斯松了一口气，起身，“好，终于结束了。我该去忙一件很紧要的事了。”

这显然是逐客令。可尚娜仍坐在红色琉璃椅子上一动不动。

“老朋友，我这次来还有其它目的。我想和你聊聊你老婆。”尚娜脸色阴沉。

赫菲斯脸猛然涨红，像是抹上了红油漆，“有什么好聊的？她觉得自己是第一女神，你也觉得自己是第一女神。你们争吧，别逼着我站队。”

“你知道我想说什么。你说的紧要事应该和你老婆有关吧？”尚娜冷淡地问道。

赫菲斯沉默以对。

“在众女神中，论相貌身材，你老婆虽仅次于我，但也算是神界人间难得的尤物。可她太风流，不适合你。你和她离婚吧。”更像是命令。

严毕轻咳两声，使眼色暗示尚娜别太过分。尚娜却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这是我的家事。你管不着！”果然，赫菲斯大发脾气。

尚娜面露怜悯之色，“她风流成性，给你戴的绿帽子足够你开一个神界人间最大的帽子城了。”

她略一犹豫，才继续说道：“而且，我昨天收到一条情报，有一群恶神要利用她对付你。”

赫菲斯不屑地笑，“你总是太紧张，神经兮兮的。”

尚娜不以为忤，耐心地劝道：“造物主曾下过令，让任何神都不敢在这个世界行凶。你躲在这儿是最安全的。他们想诱骗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