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凌逸来了,他匆忙下寻了理由赶紧离开。
没想到凑巧让两人出了嫌隙,侍卫看了眼四下,悄悄挪到桌案前他正要动手,门外传来脚步声。
侍卫赶紧把皮换在脸上,佯装罚跪的模样。
走进的是宫女,他站起朝着那宫女道:“谁让你进来的!知不知道这是御书房?”
小宫女楚楚可怜道:“公公,是我们家主子来探探皇上的口风。毕竟今天翻了牌子,总不好独守空房吧!”
他展开眉眼,原来是那嫔妃的小宫女。
“皇上没再御书房,心里郁闷不适去休息了。”他道。
小宫女叹了口气,挪着碎步离开了。
侍卫没再朝那桌案走去,他退到御书房外关了门。
从皇宫悄然离开,去了和凌逸的交汇的地方。
林子深,时不时传来鸦雀声,寂静空幽让人不禁冷颤。
许久后施施然,周之儒才来会和。
他穿了夜行衣面容看得不清晰,细细看了眉眼才道:“皇上的玉玺藏在御书房的柜子里。”
“没偷出来?”
侍卫摇头:“人多眼杂,不好动手。”
周之儒没说话,叩着手许久后:“除了这些,还有什么?”
“皇上和凌逸闹了不小的别扭,可以借此做些事情。”侍卫道。
周之儒点了点头,又嘱咐道:“在皇宫小心点,还有把那玉玺偷出来。”
“是!”他沉声道。
两人聊完后便分道扬镳了,黑漆的夜色渐地露出阳光。
太阳从山头露出,光晕微射看得晃眼。
正午,王娴在白府内正做着绣活,听说四公主去了一次校场便和孙大夫成了挚友。
孙大夫被忽悠的从党四公主,她喜颜悦色,现在多了一个人扶持,四公主继位便是多了一份希望。
想着,白然下朝回来了。
因那次白然在朝堂上禀王速所做的事后,朝堂的臣子因此也几番上奏要让白然恢复秀才的官职。
官场仕途顺利,结交了许多志同道合的朋友。
他笑意也多了,王娴却没多少开心的,垂下眼睫摩挲着手中的绢布,她向来舞刀弄枪不会女红,第一次摸这丝线,竟然绣的是刘礼的抹额。
他喜蓝色,所以绢布是白的绸缎,上面的纹路则是城内最盛的梨花锦符纹。
绣完后,在光下细细端看着,因抹了层碎屑大的光晕,洋洋洒洒挪不开眼。
看了许久,耳畔响起白然的声音。
“做什么呢!”
王娴抬起眼,下意识把那抹额藏在身后:“没什么。”
白然面色微冷,凝视着她无言。
“一个抹额罢了。”她像是被罚的孩童,伸出两只手。手上放着微褶皱的抹额,轻地风吹起,在内心掀起波波涟漪。
抹额?他轻蹙眉宇,横看竖看总觉得熟悉。
一句话未说,转身离开了。
王娴赶忙放下抹额追上:“官场上不顺?还是遇到什么难事了,你说说,别生闷气。”
一生气便像个闷油瓶一般,不说话随意向她撒气。
白然睨着她,启唇冷下声音:“你向来不会纹绣,怎么突然起了这个心思?”趣诵小书quss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