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又称病没有去太学院。
花榕十分不识趣的道:“殿下,从皇上下旨让你去太学院进学的这些日子,你就只正经的上了一日课。”
彼时我瘫在榻上如一摊烂泥,了无生趣:“想想我每次去学院总忍不住惹些事来,今日决定自我反思。”
“反思?殿下,你莫不是在反思着怎么报复那左相大人?”
花榕不愧自小同我一起长大,还是十分了解我的。
“你的殿下不是这种人。”我否认着,转眼又问:“花榕宝贝,你说我给左相大人送两个美人如何?”
花榕转过身,眼神幽幽的望着我:“殿下,三思。”
好吧。
我深思熟虑一番,又问:“那送两个面首呢?”
语落,花榕险些来了个平地摔。
听闻左相大人不近女色,世间哪有人不爱美色?既不爱女色那他定然是钟爱男色,此道理没错吧。
“说来我那一日与他同坐一辆马车,经过一小倌馆,那位左相大人可是多看了几眼。”
我越发觉得有谱。
花榕行了过来,正色:“殿下,你去看书吧,这番躺着便会胡思乱想。”
我一爪子糊她脸上,推开她:“要不大方点送两个美人两个面首?显得本公主贴心,如何?”
花榕呵呵笑了两声,笑得有些假。
“殿下,你前几日还说左相大人是你喜欢的样子,其实是开玩笑的吧。”
我有说过这话吗?倒是一点记忆都未曾。
但既然如此。
我翻了个身,双手枕与脑后:“本公主得不到的男人,其他女人也休想得到,但若是男子…便罢。”
花榕:“……”
她面无表情:“殿下,你若真给左相送了面首,皇上怕是要打断你的手。”
我:“……”
何苦呢,做人为何不能友好些。
我起了身:“无人懂我的用心良苦,世人只觉得我寻事生非,罢了罢了。”
我渡步出了房,天空阴沉得很,瞧不见半点阳光,好似有要下雨的征兆。
花榕也出了房,正将满殿落的书收起来,随着几个宫女也跑来一起帮忙收书。
要下雨了。
而下雨天,细雨绵绵,正适合倚靠着窗边,怀里搂着个倾城美人,如胶似漆,啊~多令人心旌神摇。
这个面首得送!还不能送两个,得送三个!
说送便送,我寻来了齐行,郑重的将此事交与他,齐行不愧是我的小宝贝,他对我此行此举表示高度赞同,屁颠屁颠的出宫去了。
天黑时他才回宫来,我正用着晚膳,不言中他递给我一个眼神便心领神会。
花榕的眼睛在我和齐行之间来回转。
突然想到了什么,惊呼:“齐行,你不会和殿下合谋给左相大人送人去了吧?”
我刚夹起来的肉一抖,掉桌上了。
齐行装模作样的咳了两声,转过身去。
我笑了,放下筷子,道:“花……”
刚一开口,花榕又一咋呼,恼怒:“齐行!你是不是有病?殿下瞎闹也就算,连你也如此不清醒!在这节骨眼上添乱!”
……
不是,什么叫我瞎闹?
飘了飘,谁给她的胆子竟如此明目张胆的内涵我?
“花……”我刚开口,齐行便打断我。
“花榕,殿下没有胡闹。”齐行瞥我一眼:“更不会对我威逼利诱,也没有命令强制,一切都是我自作主张。”
嗯…我点着头…嗯?需要这么强调么?
这怎么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我:“齐……”
花榕的声音瞬间盖过我。
“殿下威胁你,你就能去做吗?你有没有脑子!这么做害了殿下你能负责吗?”她甚是激动:“现在有人盯着殿下你不知道吗?一句话都得告到皇上那去,再做错一件事皇上还不得打殿下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