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东讫不用猜都知道长生的言不由衷。现在是在书院里,午东讫还放不下身段和长生计较。等以后.....
午东讫站定后大概理了理衣衫,拱手向堂前的三位先生见礼道,“学生失礼!让先生们见笑了。”
“不碍事!”孔先生没想到午东讫是这么俊秀雅致的小公子了。别说他本来就没有不快,就算是,等见了午东讫之后孔先生也一定会重新愉快起来,“赵炳贤!”
赵炳贤在门外正看的滋滋有味呢,没成想还有自己的事,“先生?”
“去打一盆水来给两位小学生梳洗。”
这么能出幺蛾子的新生实在不多见!赵炳贤匮乏了几年的语料库因为长生和午东讫的到来顿时充盈起来!他得回去好好跟大家伙说说,“是!”
“多谢先生!”
不同于长生的齐整,午东讫是垫在地上的那个,所以他的脸上,手上,衣服袖子,前襟和衣摆上全都是印子。要是不梳洗一下实在没法出门见人。
孔先生摆了摆手,闲话家常一般和午东讫聊了起来。“据老夫所知,胶东即墨的青杏书院办的极好,小学生为何千里迢迢到逐鹿书院呢?”
“回先生,学生常在书中看到游学之说心动许久,清虚先生也曾说过‘游学于汾晋间,习天文及算历之术’。学生听闻彭先生在逐鹿书院坐馆,便想来一试。”
孔先生看过午东讫的卷子,觉得他就算考不了进士,明经总能考的,“小学生莫不是想考明算?!”
“回先生,学生并不曾如此打算。”
那就好,那就好。午东讫算是不错的学苗,如果单考明算实在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