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缨被包裹着送到皇上的床上,皇上正坐在床边等着她。珠缨看到皇上,想着自己赤裸着身体,一时间觉得羞愧万分,一直坚强的她终于落下泪来,但却依旧一言不发。
皇上将被子掀开看着珠缨赤裸的酮体,用手划过她的肌肤。珠缨的眼泪不停地落下道:“皇上今夜就是准备羞辱臣妾?”
皇上没有说话,低下头亲吻珠缨,珠缨咬着牙死也不肯回应皇上的吻。皇上觉得心里难受极了,与珠缨这春宵一刻他曾经想了无数的场景,想要带珠缨去哪里,想要在哪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然而如今却成了对珠缨最痛的惩罚,他褪去自己的寝衣压在珠缨身上,珠缨不情愿的挣扎着,泪水早已蹭湿了自己的脸。
他只有狠狠地箍住珠缨的双手,用力地进入珠缨的身体。珠缨的处子自身当然是受不住这个,她疼地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皇上仿若没有听见甚至更加用力地挺着身子。珠缨的疼痛的喊叫似乎激发了他的兽欲,他是天子,所有女人在他身下都是俯首称臣,百般的讨好自己,为何珠缨却是这番模样。
珠缨见皇上似乎起了兴致,也不哭闹,而是用嘴狠狠的咬着嘴唇,直至嘴唇渗出血来。
两情缱绻间,就能将很多事情化为乌有,珠缨明白这个道理,也许她稍微配合一下皇上。就能有机会撒娇哭闹,告诉皇上自己没有害死端慧太子。可是那样的她,还是自己吗?
皇上见珠缨渐渐没有了声音,而是将自己的嘴唇咬出血,麻木的看着另一个方向。他也渐渐清醒过来,从珠缨身上起来。穿好自己的衣服,将门外的李玉喊进来道:“封令答应为贵人,送回重华宫去,并禁足于重华宫。”
李玉招呼进忠和嬷嬷将珠缨送出了养心殿,珠缨甚至连谢恩都没有说,一直一言不发的直至被抬出养心殿。
皇上也觉得乏了,他坐在床边看到床上那一抹红色。适才感觉到心疼极了,珠缨像花骨朵一样的身体被自己如此捏在手中,自己曾经是多么想许她一世的温柔,却终究付诸于暴力。
珠缨回到重华宫,因为下体撕裂般的疼痛让她走路还有些别扭。蔷薇赶紧上前扶着,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了,问道:“小主这是怎么了,为何被封为贵人却又被禁足?”
珠缨不愿意说话,蔷薇也没有追问,默默地扶着她回房间休息了。
珠缨却像反应过来什么一般,追上还没有走远的李玉,跪下道:“求公公照顾下我的父亲。”
李玉赶紧讲她扶起来道:“奴才不敢,奴才明白。小主放心便是。”
然而宗人府的人用了各种各样的极刑,魏庆泰始终都咬死是小乐子自己去领的烛火,自己只是当日当值罢了。
皇上日日询问宗人府的进展,却一直得到同样的答复。皇上只有一句话:“再审,审到招为止。”
而皇上因着孝贤皇后和珠缨的事情,一时间开始放纵自己,他挨个传着嫔妃侍寝,特别是新进宫的戴佳碧漱忻贵人和陆清漪陆常在。孝贤皇后刚走,皇上就这般宠爱新人,朝臣们一直在诟病皇上,富察月瑶的母家更是直言上书皇上,赘述皇后一生对后宫鞠躬尽瘁以此来提醒皇上。
当李玉和惇嫔都还在想办法去宗人府见魏庆泰一面的时候,慧贵妃已经买通了宗人府的人第一个进来见了魏庆泰。
她进来的时候,魏庆泰已经疼晕过去了,她命人打开牢门,命人将一盆冷水泼在他身上,吩咐翡翠将人隔离在外面,对魏庆泰道:“大人,还不承认么?”
“你是,慧贵妃?”魏庆泰问道。
“真是本宫,大人还真是对后宫嫔妃了如指掌啊。”高昕毓说道。
魏庆泰笑笑:“微臣在内务府当差,贵妃娘娘这样的位份,微臣怎会不识?”
“小乐子已经被本宫灭了口,他的供词永远停留在那里,其实本宫知道他是在特定的地点拿到那独份烛火,而那份烛火也是本宫的人悄悄放进内务府特定的位置上的。”高昕毓说道。
“娘娘这样陷害我,怕只是想陷害珠缨吧。”魏庆泰说道。
“大人果然明白,如今令贵人已经被禁足了,皇上已经相信是你们父女二人狼狈为奸了。”高昕毓说道,又转而严肃的看着他道:“如今现在令贵人一个小小的宫嫔,又没有皇上的庇护,本宫虽是都可以下手。而你则会在这地牢里被折磨致死,你们父女俩就等着在地底下相见吧!”
魏庆泰激动地攥住高昕毓的领口道:“你这个狠毒的女人!”
高昕毓觉得脖子被紧紧勒住呼吸困难,便大声的呼救着,外面的翡翠和太监听到声响赶紧进来分开他们。太监狠狠的踹开魏庆泰,翡翠赶紧问道:“娘娘,您没事吧。”
高昕毓大口呼吸着,道:“本宫没事,果真如疯狗一般,咱们走。”说罢,便转身走了出去。
太监将牢门锁上也纷纷出去了,魏庆泰打开手掌,只见是高昕毓随身带的一个镂空羊脂玉佩,上面是莲花的图案,正中间镶了一颗她最爱的夜明珠,在争执中被他悄悄取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