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好衣服,来到厨房。
乔寒已经把饭菜都拾掇好了。他端起来就吃。
“小……小宇。”
丁宇没有吱声,也没朝她望,因为眼肿得没法见人。
“小宇,你到底什么事啊?”
小寒啊,我能对你说吗?我对你说我今天去破处,两次惨败,我这话能说得开口吗?
乔寒心里大惊,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郁闷得不行,饭也吃不下去了。“小宇,你看着,今后我有事也不对你说。”
丁宇感觉如同晴天霹雳:小寒万一被哪个男生吻了也不说的话,那自己还怎么当监护人?“小……小寒,我是成人。成人总是要有点心事的吗……”
乔寒泪流满面,猛的抓住他的胳膊,摇啊摇的:“好小宇,说给我听好吗?你是我的监护人,但我是你的监心人不是?”
我擦。监护人是法律用语,有监心人这词吗?
丁宇虽然郁闷,但被她摇的,春心溢出来了:他望着她殷红的小嘴,有吻一下的冲动。
但他立即意识到,监护人绝对不能去吻被监护人,这有关伦理……但我和她不是法律意义上的监护人啊。
突然,他的脑海里闪过一道闪电:今天找紫子失败,找娟娟失败,也是自找的。家里有现存的,为什么要到别的地方去找呢?
“小……小宇,你怎么那样看着我啊?”乔寒看他的春眼迷离,松开他的手,怯怯的问。
丁宇脸上飘出一丝诡异的微笑:“小寒,你今年十几岁了?”
“十五啊……”
丁宇眼睛猛的一闭,脸像被鞭子抽了一样疼痛:“你……你为什么不能是十六呢?”
他的内心独白是:你要是十六的话,我就可以勉强对你下手了呀。
乔寒看他越来越奇怪:“今年十五就是十五啊,就像你今年是十九岁不能是二十岁一样啊……再说,我再有几天也就十六了呀。”
几天也不行啊,这可是原则问题啊。
遭遇今天的溃败,脆弱的人一次就会抑郁。
丁宇虽然坚强,但一天遭遇三次重创,他还是有些受不了:“吃饭吃饭!你怎么现在一到吃饭,哪里那么多话的呢?”
“嗯!”乔寒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端起饭就吃,眼泪滴在饭碗里。
乔寒不明白:老爷爷叫你寻找什么神钉,在这件事上,你完全可以不听他的呀?你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
难道他真的心疼老爷爷吃的那个咸鸭蛋?自己给他九百块钱他都不要,为什么要在乎一个咸鸭蛋呢?真的怪了。
夜里,丁宇躺在床上。由于白天春心溢满,夜里在梦中难免有些反映。
这通称是春梦。虽然现在并非是春天,但勉为其难的暂且叫它春梦吧。
这一梦,不仅是紫子、娟娟,而且连小寒都梦了一遍。
他惊醒后,非常害羞,双手捂脸。
不过,转念一想:这算不算是破除处了呢?
虽然是梦,但毕竟和真的是一样啊。
嗯,自己是运动员,自己说了不算,等见到赵老九这个裁判员之后,问他这算不算?
照例,早上,他把一啤酒瓶尿倒进小茅房里。
洗漱之后,饭还没好,他突然好奇起来:赵老九说这裤头能穿越时空,到底是真的假的呀?
他笑了,当然是假的!
不过,他还是好奇的揭开那块布,右手食指向上划动了一下。
突然,他感觉整个身体像是遭遇强台风一样,耳边呼呼只响,眼前所有东西千变万化,瞬间日出日落……
他大惊失色:我……我是穿越,还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