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宇哪里会听他的。他抓起地上的包来,一下撕了开来,把包里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那些手术用的刀子撒了一地。
粗嗓子大惊失色,急道:“首长,我们三人是同性恋者,看吴福躺在家里,我们打算对他下手。事后,我们会给他一些钱。”
丁宇抓起地上的剪刀,一下抵在粗嗓子的喉咙上。对在墙边的细嗓子道:“他说假话了,你来说。”
“我……我……”
丁宇冷笑道:“你是不愿意说是吧……那你暂时也不要说了。”他说完,便把剪刀摔在他的嘴上。
细嗓子的嘴顿时鲜血直流。
丁宇对着刚才那个放哨的道:“你来说吧……事情已经非常明显了。其实,你说与不说,都是一个样。只是你要不说的话,我会让你这一辈子也说不出来的。”
那人一下跪了下来,嗓子还算正常:“我……我们是想割掉吴福的肾脏……”
丁宇道:“吴福和小姑娘都没有醒过来是怎么回事?”
“我们对他们都注射了安眠针。”
丁宇道:“你把你们来的具体计划说一说……你们在北边小镇二楼的稻花香米粥铺说的话,我们都有录音。现在你们说了,可以减少五年徒刑。如果不说,你们到牢里我就把让人把你们弄死。”
平茶县县局的三人他们搞不清丁宇的身份。李警花现在是国安局的人。这个人的派头比她还要大一些。因而他们再也没有吱声。
三个嫌疑人见人家已经全盘掌握,没了办法,便先后作了交待。
丁宇看他们交待的基本属实。至于以前他们的犯罪,他也不想多问。
他想,再问个把问题,就可以走人了:“谁是曾经撞吴福的肇事人?”
三人大惊。
“情况我们都掌握了,到这个时候,你们还不说是吧?”丁宇怒喝声,震得屋顶的灰尘都落了下来。
“是……是我。”那个嗓子比较正常一点的人说道。
丁宇道:“什么叫丧心病狂,你们知道吗?你撞了人家,现在又要来割人家的双肾,又要卖人家的孩子,你们真是十恶不赦呀。”
三人一个个面如死灰,瘫在地上动弹不得。
李警花向县副局交待了善后:“吴福的女儿送到福利部门。全力以赴给吴福治病。刑事诉讼附带民事诉讼,费用由肇事者出。如果治疗费用依旧不足,你可以直接找我联系。”
在吴福醒来之后,丁宇悄悄地告诉他妹妹作为杀手,已经在遥远的地方落脚,叫他放心。还告诉他:他妹妹的最大希望就是让他站起来,叫他要坚强。
得到妹妹的下落,吴福心情虽然依旧沉重,但比之前却好了许多。再加上肇事者也已落网,他也打算一门心事的配合治疗,在幻想着有一天能站起来。
待吴福的女儿也苏醒过来,丁宇一行三人才离开。
等到他们回到海鲲市,东方已经发出鱼肚白。
在李警花和乔寒看来,夜里办的这个案子,那叫一个爽。虽然一夜没睡,但她们仍然精神十足。
有国家插手替吴福治病,以及解决他们家的生活问题,丁宇也算是了了一个心事。
丁宇回到家里,从早上一直睡到晚上,在乔寒的催促下,他才醒来。
丁宇洗漱之后,看到满桌色彩鲜艳的大菜,他有些纳闷:今天是什么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