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不行,不行了,我肚子都要笑疼了。”刘金环对着蒋益洲直摇手。
“这也太搞笑了吧!”
傅小司和陈佩思闻声过来,看见刘金环正捂着肚子笑,而蒋益洲一个人尴尬的站着那里。
“怎么了?”
蒋益洲无奈地说道,“刘金环她总是笑场,这戏怎么排呀!”
“笑场?我真想不到《孔雀东南飞》会有什么笑点。”陈佩思不解地说道。
“这真不怪我呀!你看这台词,‘(你)怎么这样没见识!我早就憋了一肚子气,你怎么可以自作主张!邻居有个女子,名字叫罗敷,姿态可爱无比,母亲替你去提亲。(你)就赶快休掉刘兰芝,打发她走,千万不要挽留那个刘兰芝!’”
“还有,还有,‘东邻有个贤慧的女子,她的美丽在城内外是出名的,我替你去求婚,早晚就会有答复。’我怎么感觉自己这么像媒婆啊!”
“额,好像是有点。”陈佩思点头应道。
“对吧,不怪我!”刘金环传给陈佩思一个感谢的眼神。
“我以前参加演讲比赛紧张的时候呢,就会去想下一句自己要说的内容,还有自己的表情、语气应该是什么样的。”
傅小司继续说道:“这样就可以转移我的注意力。要表演的同学们也可以试一下这种方法。这样一来你们就不会笑场而且思想也不会开小差。更重要的是,这可以使你们的表演更传神、更精彩。”
“这个方法确实不错,那我们快点开始排练吧。刘金环你可别再笑场了!”蒋益洲幽怨的看着刘金环。
刘金环感觉自己要被蒋益洲的眼神“射死”,不服气地说道:“好了,好了,你‘母亲’我不会再笑场了。对吧?我的乖‘儿子’!”最后那个“乖儿子”刘金环更是一字一顿的说出。
“刘金环!你竟然敢在辈分上占我便宜!无耻!”蒋益洲被气的咬牙。
“本来就是的!要不我演你‘儿子’,你演焦母呗。”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都少说两句吧。这都快六点半了,还排不排练了!”一位演刘父的男生站在刘金环和蒋益洲中间说到。
傅小司看了下表,说道:“这样吧,我们再练半个小时就解散,先排第一幕‘兰芝自遣’,剩下的同学背台词。快点开始吧!”
大家都各司其职,井井有条。再加上傅小司的方法,排练进行地非常顺利。
快要七点的时候,傅小司把大家聚到一起,“下个星期五就是艺术节了,我们的时间并不多了。明天是星期六,有空的同学可以到江城公园排练。”
“时间也不早了,大家赶快回家吧。”
傅小司说完,大家都带着东西离开了体育馆。
“刘金环!你别走!刚才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蒋益洲追着刘金环疯狂逃窜的背影喊道。
天已经黑了,只有学校的路灯散射出柔弱的灯光。
刘金环随便窜到一个草丛里,蒋益洲就找不到她了。
傅小司推着自行车离开学校,听到有人在后面喊自己。
“傅小司!你等等我。”
傅小司回头一看,是刘金环。“怎么了?”
“我们一起回家吧!”
傅小司皱眉,想了想,“我们好像不顺路啊?”
“我是最近刚搬到那去的。”刘金环解释道。
“哦。”
“刘金环!有种你别跑!”蒋益洲在学校门口发现了刘金环。
刘金环回头一看,“傅小司,快跑!”
等傅小司反应过来,刘金环已经起着自行车走好远了。
高湛到家的时候,座机的电话响起。他接起电话,“喂?”
“湛哥,我是阿力。”
“有什么事吗?”
“你把手机落酒吧里了,用不用我把它给你送回来。”
“不用了,你只要把电话卡给我寄回来就行。地址我待会发给你。没事我先挂了。”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