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秀英什么话都没说，方小鱼的语气不知觉低落了起来，她低着头踢着脚下的门槛，“妈，你和哥一定觉得我忘恩负义是吧？”

“妈，我以前也觉得笑笑人不错，可这次事情发生后，我觉得她并没有我认为的那么单纯，而且在梦境里，，，”

“梦境梦境，你现在是不是想说，梦境里，笑笑又想害你。”陈秀英突然冷声，吓了方小鱼一跳。

她窥知的梦境里，欧阳笑笑并没有害她，她只是对一切视若不见，拿着她们兄妹当傻子耍着玩罢了。

倒是现在欧阳笑笑的行迹才更加可疑。

“那并没有。”方小鱼如实回道。

“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不要再提梦境了，你为什么就是不听。方小鱼，你不是活在梦里，现在是现实，你给我清醒一点好不好。”陈秀英压抑着嘶吼。

方小鱼从未见过如此她妈如此歇斯底里的模样，一时有些发懵。

过了半晌，她才喃喃道，“我知道了，妈，我以后不会再提了。”

这事她不该提这事，造成她妈心里的恐慌，方小鱼低着头，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她暗中抹了下，还是止不住，忙背过身去。

不能再哭了，在梦境里她早就明白了，眼泪是这天下最不值钱的东西，流泪根本解决不了什么问题。

她妈和她哥是被欧阳笑笑蒙弊，才会不信任她，迟早有一天她们会懂的。

陈秀英看着女儿耸动的肩膀，眼眶湿湿的，深吸了口气，倒了油开始炒青菜。

方小鱼站了一会，就上了阁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