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我有的是时间等着,如今多方势力蠢蠢欲动,我留在云烟身边也只是为了以防万一,你大可不必对我有如此敌意。”
秋卉不傻,她看得出来赵鸣盛对她的提防,可就算是赵鸣盛对自己过多提防又能怎样?她的存在也能让赵鸣盛吃一颗定心丸,何乐而不为。
“时辰不早了,你回去吧,切莫被云婵看出端倪。”
“放心,我每次出门都会点上云婵的睡穴,她是不会知道我出来的。”言罢,秋卉再一次消失在黑夜里。
望向秋卉离开的方向,赵鸣盛心下叹息,他只希望云烟可以好好的,不过如今看来形势愈发严峻。
又过了几日,云烟便带着秋卉同赵鸣盛乘坐马车前往镇子上。
原本云烟是不打算带着秋卉的,不过想到将秋卉那样一个危险人物留在家里,她会更加担忧,思前想后云烟还是决定将秋卉带在身边。
三人来到钟府,钟银月早早地就让巧月为三人安排了一个大院子,云烟住主屋,赵鸣盛住西厢房,秋卉住东厢房。
三人各自收拾妥当后,钟银月那里便差人请三人到花厅用饭,云烟等人自是不好推辞。
钟银月见到赵鸣盛之后,眼睛便从未从赵鸣盛的身上移开过,吃饭的时候那炙热的目光恨不得把赵鸣盛烤化了。
赵鸣盛为了避免尴尬,始终给云烟夹菜,说着亲昵的话,云烟没有配合他,却也没有表现出对他的丝毫反感。
用过饭后,云烟等人离开,钟银月独自饮茶,巧月在一旁抱怨道:“夫人,依奴婢看那位赵公子也没有什么好的,夫人何必一定要对他刮目相看?”
被巧月问着,钟银月眼眸深邃,道:“我钟银月若是想要找个夫婿不难,难的是能够找一个为我出谋划策,挣钱的夫婿。”
“难道夫人只是看上了赵公子会赚钱?”巧月不可思议地看向钟银月,钟银月点头示意。
“自是如此,不然这天底下的好男儿多的是,我为何要对他情有独钟?”
钟银月是一个生意人,她自是不会做亏本买卖,既然自己是一定要找个夫婿嫁人的,为何不找一个会做生意的夫婿呢?恰恰赵鸣盛就是这样的人。
“可是夫人,奴婢瞧着那赵公子对云姑娘可谓是百般讨好,奴婢只是担心夫人会白忙一场。”巧月如此宽慰钟银月也是不想看到钟银月难过伤心的目光,钟银月脸上笑意更加深了。
“倘若是我得不到的东西,那么我不介意将其毁了,不是更好?”
钟银月对自己要走哪一步甚是明确,无论赵鸣盛能否接受她,她都可以做出一定的抉择,总之她是不会把机会平白无故地就让给了其他人。
与此同时,云烟带着秋卉回自己的院子,赵鸣盛在后面紧紧跟着,他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惹到云烟了,云烟对他爱答不理的。
赵鸣盛实在是没有办法忍受云烟这个样子,他快走几步将云烟拦在原地,又看向秋卉,道:“我还有事要和云烟说,你先回去吧。”
秋卉不放心地看了眼云烟,云烟示意她没事,秋卉这才最先离开。
“你有事?”云烟平静的眼某不带有丝毫波澜,仿佛眼前之人是陌生人一般。
“我不明白你今日为何要生气?”赵鸣盛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就算是钟银月在饭桌上总是给他抛媚眼,可是他从来都没有回应过,难道就是因为自己没有回应,所以也算是他做错了?
云烟看向赵鸣盛,语气冰冷,道:“我没有生气。”
“那你为什么不理我!你只要不理我就是生气了!”赵鸣盛就这么拦着云烟,说什么都不让云烟离开,看着这个样子的赵鸣盛,云烟掩面失笑。
每一次她都下定决心要和赵鸣盛好好地理论一番,每一次都是赵鸣盛令她破功,想想也是,赵鸣盛方才确实很注意分寸,只是那钟银月……
一想到钟银月,云烟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堵堵的,让她很难受,如此想着她脸色又是一变。
“我还有事,你让开。”云烟神色决绝,看到她这个样子,赵鸣盛仿若看到了另外一个人一样,他转念一想便什么都明白了。
“小云烟,你吃醋了,对不对?”
赵鸣盛满是期待地看向云烟,云烟故意躲避赵鸣盛的目光,不去看他,赵鸣盛再一次来到云烟面前,伸手抚上云烟的面颊,道:“小云烟,我眼里心里都只是你,你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