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想骂人,哦不,骂狗。
“大黄,做狗不能这么嚣张。这是我的嫁妆啊,给你盖一个晚上就够可以了,你怎么能?”
我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试探性地问道:“你不是打算以人身留在我家里吧?”
大黄眯着眼睛看看我,忽然笑了笑,点点头。
暂停五分钟,我要去翻翻我俩的聊天记录。
绕了一圈,又回到起点了,真是造化弄人啊。
我跟大黄怒目相对,谁也不让谁。刚才言笑晏晏的画面,仿佛是个美丽的错误。
我看着大黄,大黄看着我,我们的视线交织着,连成一道三线的高压线,上面有几千伏的大电压,谁先动,就电死谁。
时间静止了好几分钟,大黄的眼皮痉挛地跳了跳,马上就有火花在我俩之间噼里啪啦。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我的前任。
不是那个前任,是前任会计。
公司那年亏损了不少钱,会计申报的时候漏填了一个表格,公司后来盈利,但是因为她的失误要补交二十万企业所得税。所以她就和公司撕了一通后,拜拜了。
我想想她,又想想现在因为自己的失误搞出来的破事,觉得自己应该离那二十万不远了。
或许我不适合会计这个活计呢!万一哪天我搞出个五十万的事故来,可怎么办?
我的脸色灰白黑走了个过场,看得大黄一愣一愣的。
他警告我说:“袁小冒,你不要搞什么花样,咱们还是可以好好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