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焕闷闷不乐的坐着,这半年来,他的性情变化很大,变得不再多言多语,甚至有些沉默。因为他觉得自己越来越孤独,身为猷骊王又如何?心爱的人爱的却是别人。而那个“别人”无论身份地位都不如他。
看着乐正烟翘首期盼的背影,文焕心里想,“就算把你的人禁锢在身边,可却禁锢不了你的心……”
南宫昭离城墙越来越近,他直视着正前方,但是他的余光早就将两侧的仪仗队尽收眼底,同时,他也留意到了站在城墙上朝他望来的那个期盼的身影,那是个身穿烈日红华贵礼服的女人。可是南宫昭没有多看她一眼。
城门内侧穹轻早已侯在此地,他手里舒展着一张戳过猷骊王印的诏书,这是对南宫昭的嘉奖令,同时穹轻身边站着一个捧着托盘的侍从,托盘上放的是猷骊金徽,专门嘉奖对猷骊有重大贡献的文武百官。
读罢嘉奖令,穹轻道,“请主上和王后为大统军授予猷骊金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