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也不再停留,大步的走了出去。
“诶诶,天冬,你怎么好这么就走了啊?”王阿姨看着盛天冬已经走远了,才堪堪在身后喊了一声,声音那叫一个千回百转,那叫一个……音量小。
只够给老爷子听的音量果然没有辜负她的本意,盛父大喘了几口气,拍了拍桌子,“让他走!反正他心里,也没有这个家!”
他们两个的自说自话盛天冬一句也没听见,他现在只想去找一家好点儿的酒吧,然后把自己灌醉,也许这样他能少一点儿压力和憋屈。
想做就做了,在B市四年,也亏的他还没忘记原来总和同学们去high的地方,打了辆车直奔地点,待他直挺挺的坐在吧台上的时候,周身的那股子沉重气焰把老板都吓了一跳。
以为是什么砸场子的人来了,凑过去一看,接着灯光才看清眼前人是熟人,老板惊讶了些,推了他一把,“天冬?!你不是走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盛天冬看着老板,勉强笑了笑,“今天刚回来。”
“哦呦,怎么了这是。”老板眼神示意调酒师调杯低度数的酒,递了过来,“心情不好?”
盛天冬接过酒一口喝下去,摇了摇头。
老板咂舌,果然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这小子,今天这架势是要千杯打底,不醉不归啊!
“天冬啊,有什么事儿,千万不要憋在心里。”老板拍了拍他的肩膀,“喝酒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盛天冬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一杯接着一杯的速度倒是越来越快,好像是在狂喝水。
可是酒精不是水,这样下去要出事儿啊。老板盯紧了盛天冬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又看了看他。心里忽然生起一计。
指使后面的小帮工说了点什么,小帮工低头应了声是就跑走了,过了一会儿跑过来,对着老板假装大喊,“老板,今天的跳dancer说他来不了了。”
“哎呀,这可怎么办呢?”老板装作焦躁的样子一拍大腿,“今天驻唱休息,就指着他了!他这一天两天的怎么老请假?!我这生意早晚黄了!”他说的十分气愤,十分无助,还特地对着盛天冬说的。
盛天冬闻言果然抬眼,他喝的有点儿多,但都是低度数还没到失去神志的地步,看着老板,“怎么了?”
“啊哦哦哦,我们今天dancer又请假了,现在就没有节目了,老板正愁着呢。”小帮工连忙开口。
老板叹口气,烦躁的低头不知道在看什么。
盛天冬看了眼台上,又看了眼老板,摇摇头,放下酒杯,“我上。”
老板连忙“阻拦”,拉着盛天冬的胳膊,“那怎么行,你不是签了经纪公司了吗?你这随便来帮我们这儿跳舞行吗?”
“经纪公司。”盛天冬苦笑一声,神色落寞了些,他摇摇头,将自己的胳膊抽出来,“没关系的,而且……”他看着前面那集合了七彩灯光的小台子,眼睛亮了亮,“我自己也想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