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若水摇了摇头,一副你说吧我什么也不怕的神情看着阿肆,后者比了一个杀头的动作,满脸的笑意,“你是第一个见了我的能力和相貌还依旧活着的人。”
“那你为什么不杀我。”
“有趣。”
阮若水听到他的话笑出了声,“不好意思啊,我一时没有憋住,不过你这话听起来真的也很有趣,难道在我之前,你都没有遇到过令你觉得有趣的人吗?”
阮若水的话令阿肆陷入了沉思当中,“没有。”他说完停顿了一会才说道:“我从来没有遇到像你这样弱,却能够见到谁都敢上前打招呼,明明什么忙也帮不上,听到在自己潜意思里觉得是求救的声音时,仍旧敢向前冲的人。”
“也许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不想杀你吧。我想看看你还能走多远,你的这种能力能走多远。”阿肆尾音落下,地面上出现了一条亮光,“你走吧。”
阮若水望着阿肆迟迟没有动作,知道阿肆催促,她才抬脚说道:“我走了,虽然我不知道你刚刚说那些话的目的,但是我知道你正在做一件很危险的事情,保护好自己,我相信我们肯定还会再见面的,到时候我一定亲口告诉你我的能力和反噬。”
伴随着阮若水声音的消失,一阵脚步声从阿肆的身后传来,如果阮若水还没有离开的话,一定会因为来人而惊讶到。
“你为什么放走我的猎物。”茜茜双手置于胸前,不同于之前的打扮,此时的她脱去了平日喜爱的长裙和眼镜,换上了工字背心和短裤,原本就纤细的长腿因为穿上了黑色丝袜而变得越发细长,再配上尖头短靴,让她整个人看上去格外的性格。
阿肆从地上起来,将铲子重新收回到了自己的口袋里,冷冷的说道:“现在她是我的猎物。”
“肆业,我们认识多少年了,你以为我是刚刚那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茜茜冷哼了一声,在空中打了一个响指,幽深的走廊一点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间硕大明亮的房间,茜茜坐到了一张沙发里,双**叠在了一起,优雅的端起一旁的咖啡,“你的猎物从来不可能从你眼皮子低下离开,说吧,到底为什么要插手我的事情。”
“好奇而已。”被称作肆业的阿肆说罢,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朝茜茜丢去,“最近会新到一批冒险者,上头很关注,你这里差不多也该腾腾位置了。”
茜茜一把接过信封放到了一旁,饶有兴趣的看着肆业,“那个女人能力一般,样貌一般,穿的还那么狼狈,没想到竟然能让你动心,不行,问我一定要和十昕说,听说她现在正在死亡校区那附近。”她说道这里突然停了下来,察觉到肆业看向她的目光,快速的一闪,坐到了另一张沙发里,原本那张应声碎裂了一地。
茜茜一脸心疼的看着自己的王座,将矛头指向了肆业,“你这人好好的说不过人就要动手,你不让我动,我便动,你以为把她身上的标记撕了我就没辙了?我现在就去联系十昕,看你能护着多久。”
“随便你。信我带到了,奉劝你最好安分的做事,少折腾你那些无聊的玩意。”肆业冷哼了一声,几道虚影闪过,房里再也没有肆业的踪迹,仿佛他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