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擒故纵的戏码适当可行,过了,可是会惹火的虎狼的!
肖景宸看着水下支起的帐篷,狠吸了一口气,用力拍打了一下水面,站了起来——
妈的,平时的自控力都见鬼去了?
….
二楼卧室。
大半夜,白挚硬是把一帮发小哥们全叫了起来,这会正津津乐道,绘声绘色的见解刚才百年难得一遇的情形——
突然,房门被打开。
白挚从桌上探出一个头来瞧了一眼不声不吭进来的骨语,只见她朝他走来,还不忘随手抄了架子上一个花瓶……
这架势,让白挚暗下不妙,站起身来,刚想解释,骨语直接抡起花瓶,给人砸脑袋上了——
玻璃碎片带着瓶子里鲜水养的花枝,全倒白挚身上了,人眼前一黑,连句遗言都没来得及,直接晕倒在地——
小阴兵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弱弱地叫唤了一声:“君…..君上……”
“放心,人没死。”
这小白脸骗她,不付出点代价,心里总是不快的。
若不是看他此前为她包扎处理伤势,她此刻才不会顾忌什么天道劫难。
小阴兵当然知道白挚死没死,他只是想提醒,魔君大人认为的恶,好像只在杀不杀人?
他心惊胆战地等了足足十秒之久,也没等到什么天劫,莫不是天道的恶,跟这魔君统一战线了?
骨语任由白挚躺在地上不管了,连多看都没多看一眼,只是走到一旁,脱了身上的湿衣,平静地眸色中多了几分不耐之意。
古往今来,枕边人远比暗处的刀剑都要危险致命,色令智昏,她是最不沾这男女之事的。
她果然还是想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