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收到飞鸽后,他便骑快马回来了,她性子怎地这么暴躁呢!
这对话让旁人听了去,竟觉出几分家常夫妻的日常错觉来。
骨语没听萧之卿的解释,只是起身走到他跟前,察觉到自己竟只到他的腰间,看他还需高仰着头,不免别扭,又往后退了俩步,如此,才舒服。
紧跟着冷声质问:“你囚我作何?”
萧之卿:“”
他答不上来,因为他也不知道为何想囚着她。
他想了个借口:“放你可以,只需供出你是接了何饶刺杀令。”
无影楼有死规,人死任务可败,唯独不能出与委托刺杀令有关的任何线索。
再,他们这些刺客杀手,也只知任务对象和完成目标和的酬劳,其他的,不会让他们多知的!
骨语自然回答不上来。
“你要是想知道,大可杀进无影楼,囚我有何用!”
“你想杀我,老子不能放你走!”
骨语:“”
好气啊!
她甚至顾不得腕骨还未大好,两手紧握成拳,脚尖借力一点,腾空朝萧之卿的脸上攻击而去
萧之卿抬手,也没反攻,只是大掌轻而易举的包住了那的拳头,骨语整个身子就这样被吊了起来
这等力量差距让骨语头一次有了羞怒感,她抬脚踩上那腰间的裤带,有借力点后,另一只脚一个侧踢,朝萧之卿的脑袋攻击而去。
萧之卿用手臂格挡下来,骨语只觉得自己的腿腿骨好像踢到一块铁板似的,疼的厉害。
反观萧之卿,脸色不见半分紧张,那格挡下的手一动,将骨语的腿打掉放下,紧跟着,那粗壮长臂揽住她的腰身,将她整个人紧抱在胸前,无法再施展半分招式!
“萧之卿。”骨语恶狠狠地念着他的名字:“有本事你放我离去,待我再养上半个月,再来找你决一死战!”
“呵。”萧之卿又是一声不屑轻嗤,眸子低垂,看着怀里挣扎火爆的骨语,“别半月,就是给你半年,你也不老子的对手!”
话语间尽是轻蔑不屑之意,可为何又能听出几分愉悦挑逗的意味?
话音一落,只见骨语万般无奈之下,竟然张嘴狠狠咬住了他胸膛,那力道之重,隔着衣料都咬破了他一块皮肉
“嘶”萧之卿皱眉,尝了痛疼,可饶是如此,还是没放下怀里的骨语,只是看着那脸嘴上沾染上的血迹,凶狠了模样:
“信不信老子把你牙齿一颗颗敲下来!”
“呸。”骨语丝毫不惧,皱着眉头朝他吐了一口血水,那血腥味还夹掺着男饶汗臭,恶心死了。
萧之卿阖眸,狠狠一个深呼吸,“全都给我滚出去!”
这一声,吓得那些奴婢脚下生风似的,连礼都顾不得行,慌忙跑出去了。
偌大寝殿只剩下俩人,某处还弥漫着烧焦的烟火味。
萧之卿一脸黑沉,抱着怀里的骨语,直接朝内室而去
骨语看着他,顿时生了戒备:“萧之卿,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萧之卿阴狠暴戾了声线:“你以为老子留着你是想干什么?”
时,萧之卿一个松手,骨语失重,跌落趴在床榻上,眼看着榻边的萧之卿直接撕碎了身上衣料
那胸口此刻还淌着血迹,顺着块块分明的腹肌往下流。
骨语眸子轻颤,突然回想起十前被上刑,不免排斥抗拒。
“萧之卿,你有本事就杀了我。”
她现在有点期盼他能立马杀了她!
“老子没这个本事,但有别的本事。”某人面不改色的了一句荤话,紧跟着弯腰,去拉骨语
骨语被拽到跟前,无论怎么打他踢他,对他那身铜墙铁皮来好像都不痛不痒。
萧之卿有些好笑:“你不是想杀我,现在如此这番矫情是作何?”
骨语瞪着她,妈的智障,她确实瞧不起原主借用情香以及自身妩媚来成事的风格,可这退一步也算是一种本事,可原主也不会真把自己放在姬女位置上。
眼看萧之卿就要攻过来,骨语一咬牙,反正也逃不了
萧之卿一愣,还以为她又要挣扎打他,却没想,只听一声咬牙切齿
萧之卿:“”
她会不会蛊惑人心他不知道,至少他现在有所体会,她就是个妖精!
夜里寂静,庭院中却很是喧闹,那池水轻缓流淌,鱼儿畅快,玩闹似的腾出水面,一下又钻了进去,惹得那稀疏草丛边的虫儿发出阵阵唏嘘嘶鸣
日上三竿,山谦同那俩婢女一同站在殿外门口,站了许久也不见有任何动静,腿都酸了。
“爷还从未起得这般晚过。”山谦拧着眉头呢喃了一声。
俩个女婢都年长山谦几岁,见他不由如弟弟般,其中一个胆子稍大点的春喜掐细了声儿:
“兴许往后这种时日还多着呢!”
山谦偏头看了一眼那脸上略带几分羞笑的春喜,眉间的折痕皱得越加深了,少年,也不知他在思想愁何!
地上。
萧之卿看着趴在他胸口睡着的女人,手指忍不住轻点了一下那挺的鼻头,嘴角一挽。
女子果然娇嫩,又可爱。
细细出神看了好大一会,萧之卿这才偏头看了一眼窗外的色,动了动身子想起,骨语立马不适地蹭了蹭脸颊,吓得他顿时僵住,不敢再动了。
眼见着怀里略皱柳眉有些要醒迹象的女子,他屏住气息,生怕一个大气都会惊醒了她。
还好,骨语眉眼舒展开,继续陷入酣睡。
萧之卿胸口一个大起伏,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也就睡着的时候才安分乖巧些,不比醒时,那脸上的阴狠,恨不得将他生吞了。
一介武夫,难得有怜惜细心时,可下一刻,门外传来山谦的叫唤提醒:
“爷,约摸着日该下朝了,宫中午宴,莫要迟了才好。”
整个将军府,除了那此刻正趴在萧之卿身上的骨语之外,怕也就山谦能这般与他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