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四姐的大势已去,庶女就是庶女,再怎么也争不过嫡女的。
后门道的四周异常安静,南泷月裸露着大片香肩,被车夫看的一清二楚,而南泷月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正在靠近。
又是一阵奇痒,反正南相和大夫人也下了马车,她可以肆无忌惮的抓痒了。
她眼角流着泪,难受,奇痒,不甘心,愤怒,轮番的折磨着她。
这次的奇痒,比刚刚更厉害,隔着衣裳已经完全不能解痒了,她只好将衣袖撸起来,将腰间的腰带松开,得到短暂的一丝放松。
本来车夫想在后门道处占占四姐的便宜,但她解开衣裳,露出令人发狂的春光,哪个男人受得住?
于是车夫想到一个好主意,他诚恳老实的对南泷月道,“四姐是感觉全身奇痒难耐吗?的家中祖传了一味药,您在慈着,的这就为你去取。”
南泷月既不想回府,又不想独自待在这里,于是她声祈求道,“不,不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你带我一起去。”
从在一家饶呵护中长大,虽然她会耍一些手段,但她离了相府的保护,就是一个白痴。
车夫的家在北渊城的东边儿,那里大多数都是难民。
路过很长的一段泥巴路,马车颠簸的厉害,南泷月在马车里发出阵阵难忍的娇嗔,惹得车夫的春心荡漾。
终于到了一处破旧狭的屋子,车夫停好马车后道,“到了,四姐能自己下来吗?”
南泷月艰难的挪了挪,实在难受,便回道,“你你来扶我吧”
不过是府里的下人,也不敢对她怎么样的。南泷月一点戒备之心都没有,毕竟她现在解毒!
车夫越上马车,一只大手孔武有力的将她扶了出来。
下了马车后,漆黑一片,南泷月皱了皱眉,虚弱的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车夫没作答,美人都到手了,还掩饰什么?
他扶着南泷月进屋,手在她的腰间不安分的游离。
“你做什么?放开你的手!”南泷月呵斥道。
车夫冷哼,“四姐,你最好乖乖的,你中的毒可厉害了,没有我祖传的药方,怕是活不过今晚。”
面对车夫的吓唬,南泷月心底一沉,信以为真,迟疑道,“你的可是真的?”
她不禁又憎恨起凤仙儿来,原本该受罪的是她,可凤仙儿居然偷听了她与母亲之间的对话,所以才以同样的手段对付她的!
真是个恶毒的女人。
“你家祖传的药方有用吗?”南泷月忽然有些信不过这个车夫。
“你先进水桶里泡着,洗干净后,我来给你涂药。”
什么?
南泷月大吃一惊,“你你给我涂药?我可是相府的四姐,怎么可能给你看我的身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