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是不可能会泄露此事的,拓跋羽又是他的好友,也不太可能。难道是哪个环节出了纰漏?
北渊被御林军带到金銮殿外,他只得远远的望见涂禹站在上方,俯视他的眼神中带着不屑。他现在担心的是南栀,他若是被抓,那南栀又该如何?涂禹又会怎么对她?想到这,他不由得开始焦心起来。
涂禹冷冷的望了一眼晕倒在一旁的南栀,她眉头紧锁,已有醒来的迹象。而一旁的拓跋羽被御林军用刀架着脖子,动弹不得。
南栀只觉得后颈疼的不行,睁眼之时,只见涂禹站在正前方,她心里一慌,难不成她与北渊的计划被发现了?她有转头一看,拓跋羽被御林军挟持着,瞬间明白了所樱
南栀踉踉跄跄的从地上爬起来,惊动了涂禹,涂禹转过身,一眼便看到她微微隆起的腹,没来由的怒火中烧,直接将南栀拽过来,掐着她的脖子,怒道:“你竟然还有了他的孩子?简直是找死。本王便那般入不得你的眼吗?你要如此背叛本王?你要什么,本王没有应允,就算你不愿侍寝,本王也没有逼你,到头来,你却联合本王的王后一起诓骗本王?”
拓跋羽吓得大喊道:“王上不要,不关……”
涂禹睨了拓跋羽一眼,“你给本王闭嘴,这里哪有你话的份。”罢,涂禹捏着南栀脖子的手渐渐收紧,“你啊,你回答本王。”
北渊气极,连尊称都省了,“涂禹,你若是个男人,便放了阿栀!”
涂禹充耳不闻,固执着要南栀回答。
“你扪心自问,你真的没有逼我吗?当初是谁以阿渊性命相要,要我进宫为妃?又是谁逼我侍寝,害得我撞上床沿,血流不止?你敢,你没有逼过我?”南栀被涂禹掐着,仰着头,泪水从眼角滑落,“我与你见面不过寥寥数次,阿渊他更是为你夺下江山,助你登位,你便是这般对他的?”
涂禹死死盯着南栀,仿佛她每一句,便有刀在他心上剐一次,他没想过,原来在环境中,他还是赢不了北渊,他还是输给了南栀。可他岂是那种轻易屈服之人,他将南栀甩开,南栀摔在地上,顿时腹痛难忍。
南栀捂着肚子,疼的满头冷汗。她似乎感觉有什么东西从她腿间流了出去,她惊慌道:“孩子,我的孩子,王后娘娘,我,我的孩子。”
拓跋羽见状,想向前看看南栀,可御林军却死死的拉着她,不让她动弹半分。拓跋羽不由得怒道:“有本事你们便杀了本宫。”
御林军被拓跋羽吓到了,刚想松手,涂禹一个眼风过去,御林军又抓紧了她。拓跋羽被气到发抖,还想什么,涂禹便让他们将拓跋羽带下去。
下面的北渊看不到南栀的身影,顿时有些慌了,他悄悄捏紧藏在袖口中的匕首,趁机会杀出去,可御林军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他根本没有把握能将南栀带走。
“涂禹,你要怎样才肯放了阿栀。”
涂禹轻笑了一声,“放过她?你做梦。本王这辈子都要将她锁在身边。”
一旁的南栀已经疼的晕了过去,涂禹让太医来喂她吃了止血的药丸,在她脸上泼了凉水,南栀这才醒来。虽然血已止住,可她的腹还是疼的不校
她努力站起身,扶着门框,朝北渊喊道:“阿渊,你快走,今后都不要回来了。你走……”其实她都知道,北渊武功高强,若是一个人定能逃出去,可若是带上自己,那就无半分可能。她已经连累过他一次了,不能再让他死在这里。
“要走,我们一起走。”
南栀朝着北渊摇摇头,涂禹却看不下去了,将南栀拽到身旁,冷笑道:“你们不是很爱彼此吗?不如今日来做个选择如何?只要你们其中死了一个,我便放了另一个。怎么样,很划算吧。”
北渊下意识喊道:“她活着,我死,只要你放了她。”
南栀惊慌着求道:“不要,涂禹,他是你的将军,不可以杀他。我死,你放过他。”
涂禹看着他们这样子,着实觉得好笑,他不屑道:“本王又改变注意了,本王,要黎渊死在你面前,这样,你才会彻底跟了本王。其实你不知道吧,本王一早便忌惮他了,如今可是除掉他的大好机会。”着他又朝御林军道,“黎渊谋权篡位,给本王杀。”
北渊抽出袖子中的匕首,抵挡着御林军向他刺来的刀剑。北渊是将军,文武双全,御林军自然不是他的对手,眼见着他便要从御林军手下脱身,涂禹又道:“你若是敢反抗,每反抗一下,本王便在南栀身上划一刀。”
闻言,北渊惊诧于涂禹的无耻,可他也放下了手中的匕首,任御林军宰割。
“不要!阿渊,你快走,不要。”南栀哭着朝北渊喊道,可北渊不听她的,她只好去求涂禹,她拉着涂禹的衣袖,哽咽道:“涂禹,你放过他好不好?你不是要我做你的妃子,我做,我心甘情愿的做。你要我侍寝我便侍寝。我求求你放过他,你放过他。我只要他活着,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涂禹,你快停下,你放过他,他都快死了,我求求你了,你放过他……”
南栀哭的语无伦次,可涂禹依旧不为所动,冷眼看着北渊被御林军的剑同时插入体内,顿时北渊血流如注。
南栀只觉得眼前一片血红,肩上又开始剧烈的疼痛起来,她歇斯底里的喊道:“阿渊!不要!”
“涂禹,你快停下,他要死了,你快停下。”